盛锡文忍不住曲指刮了刮她的鼻尖,立时就将人惊醒,她指着桌角上的焖烧杯,带着初醒的鼻音说:“我给你带了糖水,要喝点嘛?”
盛锡文拧开杯盖,双眼带笑的去喝水。林安娜转头一看外头都天光大亮了,忙道:“现在几点了?水该凉了,快别喝了!”
“温度刚好!”他一口气喝完,将杯子收好,对她道:“马上到时间换班了,你收拾下,我在楼下等你!”
“好!刚才手术情况怎么样?”
“还行。你快收拾吧,我去病房那边看看!”说罢不带停留的出去。
林安娜觉得他有点奇怪,也不是生气,也不是疲累,而是一种遮遮掩掩的暧昧不明。
不及细想,接班的医生已经来了,林安娜跟对方交了班。收拾好到楼下,盛锡文已经换了便装在大厅门口等她。
两人并排走出去,有来上班的同事见到他们双方客气的打招呼寒暄。
盛锡文和林安娜值了夜,回原先的别墅还要折腾近一小时,略一合计,照旧在盛淮南买的新房住下。小区门口就有一家老字号连锁的早茶馆,两人在早茶馆用了早饭。
回到盛淮南和林安娜的这间婚房,盛锡文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的换鞋换衣,洗漱收拾。
林安娜怕他劳累,劝他赶紧休息。盛锡文拉着她不让她去主卧,硬把人推到昨晚那间让他噩梦连连的卧室里去。
房门一关,盛锡文便抱着林安娜滚到床上去,林安娜羞红了一张脸,又是讶异又是娇羞地嗔他:“你疯了!昨天才做过的!一晚上没睡你不累吗?”
盛锡文两臂撑在她耳侧,在她上方投下一大片阴影,坏心又色情的用已经起了反应的下体去碰她,还低下身子在她耳边暧昧的问:“你觉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