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的屁股刚接触到沙发,容澈就非常自觉地粘着她坐到了旁边。“妹妹别怕,老大的脾气在部队惯臭了,大老粗一个,老三本来就不爱说话,他能冲你点头都已经很好了,平时对我们都是爱理不理的。没事,咱不跟他们玩。”
“老六,我看你是皮痒了。”老大容昊瞪了眼容澈,容澈也不在意,执着地黏糊着云舒。云舒的嘴一开一合,想说些什么,纠结了半天,最后又咽了回去。她其实非常想说,像大哥三哥那样冷淡挺好的,真的。
老三容弋像是弥补之前的冷淡,默默地削了个苹果递到云舒手上,云舒赶紧接过说了声“谢谢三哥。”容弋居然破天荒地笑了笑,声如其人一样清冷,“我叫容弋,在帝都人民医院工作,如果在医院方面有需要你可以找我。”这话可以说是非常官方了,但云舒并不介意,对于一个天性冷淡的人来说做到这地步上,云舒觉得这三哥已经非常给自己面子了。不过云舒关注的重点却在另一方面,“容易?额,是简单的那个‘容易’吗?”哪有父母给取这样的名的?
云舒的话乍听有些颠三倒四,但意思容弋却是明白的,毕竟有太多人和她提过类似的问题。“游弋的弋。”容老三的回答也非常简洁。
容弋。云舒明白后依然觉得这名字有些奇怪,不过似乎比起“容易”又显得正经些,倒是这个“弋”字写起来是真的挺容易的,至少考试写名字的时候能省不少事啊。云舒的发散性思维不由想到自己还叫“夏舒”的时候,像“夏”和“舒”都是笔画多的汉字,每次考试等她写完名字,人家的第一题都做完了。也幸亏云舒是艺术生,学校对于文化课的要求低一些,不然在需要争分夺秒的“战场”上,云舒从开局就落后了。想到了这,云舒居然觉得她继父取名还是有高明之处的。
一圈了解下来,似乎只有这位四哥她一点也不知道。云舒扭头看他,努力组织着语言,想改怎么交流好。不过这位四哥似乎是个神人,云舒在想什么他每次都能猜到,还不等云舒开口他就自己介绍到了。“我叫容远,是家里的老四,平时做点小生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谦,容远这么介绍和其他几个兄弟相比似乎显得普通了些,不过云舒对这位四哥挺有好感的。从气质上来说,他和容弋和容湛都有些相像,有些清冷,但不至于像容弋那样拒人千里;也很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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