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在跳舞时会发光。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光芒,是舞者发自灵魂的热爱。
“一次两次就算了,可最近维修的次数也太频繁了吧,咱总不能每次都出去住酒店吧?”麻利定好房的杨蓬蓬最后忍不住吐槽。“别说现在夏天的尾巴还没过,秋天还有秋老虎,三天两头的断水断电也是够够的了。按照这个情况,我觉得冬天的暖气咱也别指望了。”
陶乐乐点头赞同,“说真的,真要是这样,咱还不如一起在外头租房呢……”
学艺术的人不少家境不错,实在不行,她们这种艺术生赚钱的渠道也比普通学生要来的多一些,像陶乐乐就是个小有名气的画手太太,如果她们四个人一起平摊房租的话……
这个提议虽然是陶乐乐脑子一热的想法,但现在越想越觉得,还是有一定的操作性的嘛。
虽然杨蓬蓬也有些心动,但租房的确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其实只要住的远一点,四个人要承担的费用也还过得去,但如果考虑到以后工作方便,果然还是近一些、交通便利的更好啊。但这样一来,房租立马就升了上去。
说到底,这可是帝都啊!
“对了。”杨蓬蓬还想起一件事,“如果真的要租房的话,小舒儿和然然应该不和我们一起住吧,小舒儿自己家就在帝都,至于然然,秦瀚那不是有套房。”
尤然的男朋友秦瀚是帝都人,据说家里条件非常不错,秦瀚刚上大学家里人就在三环给他买了房,尤然完全可以和男朋友去住,而云舒自己就是帝都户口,对于她们俩而言,实际上是没有租房的必要的。
“哦,你说秦瀚啊,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尤然淡淡地开口。
“啊??!!”俩ABB和云舒都震惊了。
“为啥啊?什么时候的事啊?”
“没什么,一个月前的事了,他劈腿了表演系的学妹被我捉个正着,就分了。”尤然平淡的叙述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陶乐乐顿时一口气没提上来,憋得胸痛,缓过气来后瞬间破口大骂;“艹!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亏我还夸过秦瀚靠谱,没想到也是个有花花肠子的!”她又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尤然,“还有你个瓜娃子,这种事都不说,还拿不拿我们当朋友了!说!表演的哪个小婊砸,老子要把那对狗男女挂到校网上去!”
别看陶乐乐身材娇小,模样清秀,很有一股娇弱小白莲的味道,但是这全TM是假象。
陶乐乐真要是朵花那也是朵食人花。
一口流利的川骂至今未逢对手,而据她本人称,她因为长得太好看,小时候差点被人绑架,从那以后,她爹就送她去学了散打。
“像秦瀚这种龟儿子,老子一个人能打十个!”
“日哦!上个星期老子遇见秦瀚还冲他笑呢。秦瀚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像你这样的高岭之花好不容易采到了居然还劈腿?这要是说出去,你们音乐学院的男生们怕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了。”杨蓬蓬对秦瀚劈腿感到非常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