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他休息室睡觉,柳枝枝好像做了个梦。
大半夜的,她亦步亦趋地走出里屋。
茶几前,孟侦一张宽阔劲瘦的裸背,下身一条浅灰色卫裤,嘴里那根烟明明灭灭,正蹙着眉拼乐高。
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他下颚微动,流畅的侧脸线条也散着那股子烦躁,伸手对着城堡草坪点两记烟身。
柳枝枝才看清乐高上的烟灰缸。
“放下去!”她哑着嗓子吼。
......
“所以我到底做梦没?”柳枝枝追他屁股后面问。
孟侦采取沉默的惯用作风,“枝枝,城东店里出了点儿事情,我得过去一趟。你想自己在家玩会儿,还是跟我一起过去?”
“一起过去一起过去!”柳枝枝起身,“我这手指不安全,得跟着你!”
他摘掉衣架上的羽绒服,让柳枝枝伸胳膊,“这么不放心这边的治安?”
“那可不!”
到了城东的面馆,柳枝枝坐在会议室外面看韩剧,吃着新家里的小零食。
不时有人出入会议室,她东瞅瞅西望望,护好戒指等孟侦处理完正事。
小洋房的一些家具不太全,吃住没问题,该有的衣物和日用品,也面面俱到。
这晚,柳枝枝头脑持续发热,散着意识沉浸在甜蜜的幸福里,死活不让孟侦戴套。
不戴套?!??
“不行。”孟侦蹙着眉心,阖上眼皮喘息。
其他事情好商量,她现在正是事业黄金期。万一怀了,养胎和产后护理时间那么长,工作势必要做出让步,孟侦说什么也不同意。
趁他洗澡,柳枝枝偷偷藏套。
这道裸身的棕色背影,在房间里翻腾半天,愣是包装盒的影子也没找到。
她鼻息一滚,哼哼道,“一报还一报,我就是这么找乐高的。”
语落,孟侦转身。大鸡巴竖在腿间,腹外斜肌蜿蜒往下的血管青筋不停闪现。
“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他眼角发红地盯着柳枝枝。
“唔......”
父母在三亚旅游那几天,她生理期被孟侦抓着奶冲了一次。
此刻孟侦插指往她小屄里扩张,面不改色捅着,“你今晚要想欠一屁股账,等腱鞘炎好了,喊破喉咙也没用!”
柳枝枝噘着嘴嘀咕,“你不射里面不就好了!”
“说得容易。你来试试?”说完他四指抠着穴道上壁,手指在里面分开。
“啊——”
“痛痛痛!”她慌张地往里夹双腿。
这是塞胳膊进去运功呢,扩张这么大干啥?
不料孟侦双腿一岔,骤然钳制住她下半身,四指分分合合,逼她交套,“你瞧瞧,往我手上咬这么紧,我怎么忍?”
柳枝枝偏不听他的,“说得跟你以前就忍过一样?”
房间陷入冷却,孟侦脸色骤降,收回手指。
“干嘛!”她起身,伸嘴去舔孟侦挂满透明津液的右掌。
“你别胡乱曲解我。”他收回右臂。
“啵”一声——
柳枝枝歪着脑袋,右臂从他腿后绕个圈,手指刚好朝后勾住他紧实的大腿根,开始嗦他流了半天水儿的大龟头。
孟侦胯下不听使唤,狠狠插进她喉咙眼儿。
“嗯——”
两人同时难捱地闷哼低喘。
口的次数多了,柳枝枝也聪明。
咳嗽完之后,她像往常一样,省劲儿地前伸头顶,虚抵着孟侦沟壑分明的两块腹下肌。
“我真是贱的!”孟侦咬着牙根自嘲。
一晚上憋得他通体难受,神经里围满吸他阳气的软虫,啃啮他本不富裕的意志。
柳枝枝脑袋撞着他岿然不动的身板,下巴往前一冲一冲。
左手突然被松开,她舌尖左右扫荡着孟侦的肉棒,抬首微微颦眉。
孟侦身体微蜷,额前青筋突突跳,脖颈上的血管和神经紧绷,高挺鼻尖上的汗滴,落在她左眼的睫毛上。
水滴沁入眼眶,她眼皮轻轻颤动,甩了甩头。
只听孟侦声音粗重,“松开!我买点儿避孕药。”
???!
柳枝枝连忙退出来,咽完津液后微微启口,“你真要吃?”
“不吃你今晚能善罢甘休吗?”孟侦拄着热杖往洗手间迈步。
柳枝枝也跟着他下床,“咱们就试一下,童童天天给我说不戴套有多爽,你让我体验一下嗷!”
咣当一声,孟侦踢上卫生间门,单方面跟她抠气。
她继续喊,“孟老板,你放心吧,我肯定对你负责,不让你天天吃药。”
男士避孕药发挥作用,已经是一小时后。
延时期待感的下场——
满屋子都是柳枝枝嗯嗯嗷嗷的吟叫。
大鸡巴上那些粗鄙的浮雕青筋,出入时同她穴肉缠绕,插得她整个人都是飘的。
怕全根没入,一个不注意再射子宫里。
这回孟侦相当规矩,没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姿势,跪在柳枝枝双腿之间,只入半截,龟头可劲儿往她g点上发力。
身下柳枝枝和他双手交缠,她要多少,他就给多少。
阵阵湿热的潮晕渲红了她的脸庞,孟侦终于能把套箍上。
眼皮雾蒙蒙的,思绪淫乱不堪的状态下,孟侦的每记深顶,都撞得她眼神迷乱。
窗外的冰月拖走黑色帷幕,小洋房的男女主人躺进洁白的松木味床褥里,酣畅入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