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吃完粥,柳枝枝拉着孟茱在视频里晃悠,如愿以偿提了一句孟老板。
柳大壮还在醒酒,赵晴子也没空管她,两老没有特别诧异,只说别让她待太久,早点回家。
收线后柳大壮也发过来一个红包。
上午孟侦在厨房和面调馅儿,中午吃火锅,下午大家一起包饺子,吃完晚饭,孟侦送柳枝枝回家。
到家后,孟侦先行洗澡,她拎着浇水壶,打理家里的花草。
中途他打开一条门缝,颀长的花臂微屈,撑着门把手问,“枝枝,你们部门哪天聚餐来着?”
“初七第一天。”
“好。”
咚一声他关上门,水声哗哗哗继续。
和孟老板在一起总有做不完的爱。之前童心问她的性癖是什么。
谨记孟老板之前的教育,柳枝枝嘴巴闭得严严实实,一点儿底也没透。
说不上是性癖,她只是有点感触那个画面。
比如前两天下雪。
最后她瘫着一动不动,维持最后的姿势假寐回神时,听到叮一声响,孟侦坐在床头,垂首点烟。
这时他已经套上自己的裤子,只留眼前这弯健硕紧实的裸背。
第一口烟下去,宽背块状肌肉充大,沟壑分明,随着他的吞吐时隐时现。
而他背光而坐,阔肩窄腰下笼罩着狂妄的龙卷风停止后,地面上的飞沙瓦砾。
看起来孤独,空旷,原地飘零。
捉摸不透那顶大气漩涡究竟是什么。
疮疤,煎熬,还是梦魇?
柳枝枝只是眼眶滚烫,很想抱抱他。
不顾身下湿蝶红翅的余震,她轻轻挪到孟侦身后,抻开胳膊,半包围他的腰际,手指微屈,挂在他右边腰侧。
“你要想再来一发,也不是不行。那你轻点。”
孟侦抬指抖烟身的动作僵滞一瞬,回首,神情散漫,低笑道,“听你的。”
说完他捻灭烟蒂,鼻腔滚出两道白雾,在空中飞散又消失,他撕套戴上。
口头意思上的“轻点”,换成动作就是——孟侦不扯裤子,只扒开腿间那两层布料。
裤腰抵着囊袋,他不再挑开柳枝枝双膝,只进半截,如她所言,得轻点儿。
孟侦略微架起她侧躺在上面的那条腿,挤缝而进,朝她那块软肉捻摩。
小腹蓄水的感觉上来,柳枝枝止息,不觉之下送出胯骨让他肏。
大腿心朝外侧滴水,孟侦加速肏干,延长她的快感,持续泄出几段热水。
待柳枝枝身体疲软,思绪涣散之际,他一手握乳,一手折臂,攥她腿窝缝里,拨动那颗一揉就喷的阴蒂。
细细想来,孟侦好像之前就已经发现她这个容易被攻破的情绪点,经常在此时搞点小动作,等她心软后架腿而入,游弋驰骋。
前几次在休息室,他堵住柳枝枝的唇舌,她没迎来已经酝酿好该她承受的——大烟囱剌嗓。
再睡醒时,烟灰缸里一尘不染。
今晚她撑着昏沉的身体,特意观察。
还没噙烟,孟侦便撬动长指,叮一声翻盖。
几秒后,他极小幅度地侧首,余光瞥她一眼,随后沉颅,打火机又叮一声,柳枝枝依旧没闻到那股呛人的浓烟。
半天不见孟侦平复方才狂烈的云雨,她盖上被子,倒身浅寐。
刚闭上眼,被子唰地掀开,孟侦身下那根紫红色热棒已经逼上她双腿之间。
“枝枝,最后一次,轻点儿的。”
没等柳枝枝反应,他移开她上面那条腿,钻棒抵入。
这回不是浅尝辄止的半截,孟侦直直顶到子宫口,吓得她牙关磕到膝盖,紧紧抱住前腿,乱叫着缩紧身体。
怎么又一键激活了?
腿心被他蛮力扇打,柳枝枝不断喊痛,抬手让他出去。
“老实点儿!”孟侦钳住她双手,勾她十指环抱前腿。
撞得她身体晃晃悠悠,半天就没个视线平定的时候。
“学会拿捏我了?”
特大号囊袋拍送精液,孟侦瞄准龟头,回回插进她的子宫内壁,动作凶悍,猛烈,不留余地。
唇齿里挤出柳枝枝惊恐地细叫,声音越来越淫荡。
她认命地咬住下唇,闷声不响,只剩身体颤颤浮浮。
“疼也撑着。”
窗外半轮残稀月光呈浅米色,直径卷烟褪去,残月褪去,蓝灰晨色爬上天边。
柳枝枝暗骂:禽兽!
不再刻意点烟,孟侦直白的心思全部滚出身体。此刻他呼吸一滞,零碎且入微地吻她全身。
低喘两声,孟侦加速深顶。几分钟后,他抽出阴茎,棒身对着柳枝枝的唇缝拍打。
她夹紧身子,两瓣红肉战战栗栗,昂首垂眼,看着孟侦撤走阴茎,起身摘套,出门去洗手间。
深吸一口气,柳枝枝展开弯曲的双腿,倒头沉沉睡去。
浑浑噩噩之时,她身下突然一凉,还没蹬腿,便被孟侦擒住双脚。
柳枝枝半起身子,肌肉牵扯,长嘶一声惨叫。
晕乎乎的视线里,孟侦跪在她腿间,正拿湿巾帮她清理那滩泥泞。
察觉到她目光,孟侦条眉,仔细检查,边擦拭边点头,脸上还带着点儿餍足后的透彻和随性,“是挺不耐操。”
柳枝枝又羞又愤,声音裹着沙粒,“你怎么也说?”
“你能说,我就不能说?”
“......”
又没让你听见。
“我没说!”柳枝枝犟嘴,勾脚踢他紧实的腰腹,“你也不准说!”
啪!
“嗷——”
孟侦对准她小阴蒂一拍,她眼含僝僽地盯着他,“要拍坏了。”
“坏了怎么办?”
“坏了你就不能操了。”
“那给你舔舔,揉揉好不好?”孟侦没跟她商量,长指已经抠弄她的小阴蒂。
“唔....不......”
事后柳枝枝躺在他身上唆他乳头,他粗喘着,拉起柳枝枝另一手掌的两根长指,“这边也给我捏捏。”
柳枝枝觉得他的性癖就是一会儿暴躁,一会儿温柔,调动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给她弄得要生要死,看见他就腿软,下了床又依依不舍。
孟侦笑笑凑她耳边,一时间他鼻尖的汗滴全沾柳枝枝耳朵上,热气腾腾的鼻息蹿进她耳壁。
酥麻之际,她听到孟侦用那种很低很爽很钓人的声音跟她说,“我的性癖就是满足你所有的性癖。”
包裹你,充斥你,主宰你。
深顶你,负距离,共躺同一张床笫时,我深刻感受到我们是一体的。
“你怎么又硬了?”
孟侦又拆了个套,抱起她,拥腰而入。
“唔....”
这个动作比女上更深,柳枝枝宫口疼,抬着屁股往上撤,“太深了。”
“老实点儿。”孟侦拍她屁股,边走边顶,“来你家客厅做一回。”
“骗子!”
数不清做了多少回,每次柳枝枝喊着让他出去,他胯下动作更猛,撞得她娇吟声连连。
孟老板不是杂食动物。之前她工作忙,男欢女爱里孟老板只是浅尝辄止,不能让她下不来床。
这回才是真刀实枪,他抠着柳枝枝阴道口,往里头塞囊袋。
眸子夹着蒙蒙水雾,沾湿鬓发,洒坏嗓子。柳枝枝放弃抵抗,在这场原本喜孜孜的鸾颠凤倒中,腿根一软,晕睡过去。
*
这两天父母和老战友一家游山玩水,丝毫忘了柳枝枝的存在。
傍晚电话打来,柳枝枝刚睡醒。
具体怎么醒的,还得归功于孟侦。
前夜折腾到早上五六点,孟侦中午起床后做好饭,留下纸条,随后出门去店里转一圈查勘情况。
回来时她缩着身子皱着眉,发根淌着汗液。孟侦以为她生病了,掀被子抱她下床时,两条白细腿间一滩血迹刺目,才明白情况。
他拍醒柳枝枝,问东西在哪儿。
换好安心裤后,孟侦煮了一锅红糖生姜水,待她有所缓解,此刻正在沙发上躺尸。
喉咙嘶哑失声,她只会摇头点头打哈欠。
赵晴子当她是熬夜追剧,嘱咐几句后挂电话,说他们初五就回去。
“柳枝枝,解释一下。”
孟侦倚在卧室门前,掌心躺着一堆积木。
“我天!”她瞳孔一抖,惊讶得嘴里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是她当时坏心眼儿,拼乐高时偷偷拿走的星黛露耳朵和眼睛。
“丢了?”
眼看他阔步逼近,柳枝枝连忙歪首倒枕头上,捂着肚子喊痛。
“别装!”孟侦拍拍她后背,“刚刚不是挺活泼,说生理期没事儿,闹着非吃螺蛳粉?”
柳枝枝哼咛哼咛,气声说话,“又疼了,下面也疼——”
“真疼?”
“唔......”
孟侦轻轻揉她发顶,语气变软,“抱歉,枝枝,下回我克制点儿。”
她嗯一声猫叫。
报应来了,人吃太撑就会不清醒,做事无法集中精力。
刚才孟老板说店里有事儿,这会儿说不去就不去了,都是纵欲过度闹的。
柳枝枝脑袋撞他,嘘声问,“你昨晚是不是比平时多一倍?”
孟侦诧然,伸舌舔一下前唇,眼睑上抬回忆,“怎么了?”
“是不是?”
孟侦从兜里掏出昨晚拆的那盒套,柳枝枝抢过来,里头只剩三片。
“不是6次吗?那一片呢?”
“你记挺清楚。”孟侦收回放兜里。
这下轮到柳枝枝发问,“那一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