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始料不及的血肉搏杀,在柳枝枝粉白的脸蛋上留下一层初红,刘海湿淋淋挂在两边,眼尾挂着痛不欲生的泪花。
委屈感传送到她那里,孟侦眼底只剩柔情。
他双手捧着娇软的脸蛋,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枝枝,我们是一体的。”
随后他将柳枝枝揽入怀里,紧紧抱住,埋首亲吻她的脖颈,锁骨。
孟侦双眸阖严,肉棒使劲深顶几下,持续抖出这摊精液。
小腹里裹着他这么长一根东西,又多出一兜子热流,柳枝枝憋得难受,抖着嘘声让他出去。
孟侦没动,只是拥她更紧,细碎地吻着。
“一会儿就不疼了。”
下面撑得柳枝枝喘息不定。
刚才短暂的快感,她还没来得及深入感受,穴里又挤进来一滩液体。
她难受地呜咽着,“你快出去。”
“跟我搞对象堕落吗?”
堕落这两个字,柳枝枝也ptsd。
眼尾再次泛出水花,她哼哼着睁眼看孟侦,看他乌青色胡茬,看他微长的头发,看他眼底绽开的红色烟花。
她咬咬唇,平定气息,“不堕落。”
“唔……”
像是肋骨被人抽走了,柳枝枝穴内突地一凉,屁股下黏着水渍,红肿的阴唇轻颤。
她歪头俯视身下,波光潋滟的阴部,黑色阴毛黏在阴唇两侧,中间有抹尖锐的湿红入眼。
难以表述是什么感觉。
混合着痛吟和撑胀的抽插运动。
孟侦射精的前几分钟,柳枝枝有种前所未有的舒服,这种感觉愈演愈烈。
紧接着,她那层膜没了。
没了啊。
就这么没了。
还好是孟老板。
柳枝枝咬唇之际,手被孟侦握住,十指紧扣。
“枝枝。”他哑着嗓子叫她。
她嗯一声回应。
“以后的路很长,我们有话好好说,成吗枝枝?”
“嗯。”
孟侦翻身,虚压在她身上,缓缓喘息,拂去她额头的细汗,浅浅吻着。
正准备回吻,他微抬身,抻臂捞着床头摆的那瓶依云。
旋开盖子,孟侦递给她,“喝半瓶。”
刚好柳枝枝也渴了,咕咚咕咚大半瓶下肚,还结结实实打了个嗝。
孟侦从她手里拿走,余下的半瓶一口闷掉,手腕一甩,空瓶子扔地板上。
咚一声,柳枝枝往声源处看,脖颈被孟侦再次吻住,身体压在床上。
湿润的唇瓣一路下滑,他脑袋抵在柳枝枝胸前,扎得她浑身一紧,“痒!”
这头短寸发质粗硬,万根碎发扎入皮肤,同时孟侦正含住她一粒粉嫩乳头,深深吸吮。
柳枝枝浑身直抖,又痒又爽,手掌伸在半空,最终只是轻轻搭在他骨头凹起有致的脊背上,震颤着缓缓拍抚,动作轻柔,带着慰藉。
“抬抬屁股。”
柳枝枝乖乖抬起,而后凉指勾着她腹间的裙腰。
身下两道大风吹过,孟侦扯着她的伞裙丢地上,她变得一丝不挂。
见孟侦倾身探首,她急忙夹紧,“别....”
脏。
双腿被迫岔开,孟侦一丝不苟盯着她湿红的阴部,细细拨开她肿得老高的阴唇上,湿哒哒的黑色耻毛。
“枝枝,别怕。”
语落,他按着柳枝枝的阴蒂,张开唇瓣,从腿心那道红色血迹,一路舔吻,涤荡那颗菡萏里的血珠,深吮她的阴唇。
起初的瘙痒感过去,那股愉悦感再次归来,柳枝枝双手轻轻搭在他后脑勺,抬着盆骨想被他深入爱戴。
阴唇和穴口飘荡着他的粗喘,唇舌波动水声入耳。
柳枝枝的淫水,孟侦的唇齿。
享受着这种极度私密的事情,她有种性欲冲脑的感觉,咬着唇,指尖用力按着他的脑袋,抬着屁股往他脸上贴。
身下涌上那种想小便的蓄水感,她浑身一紧,忍不住撅着屁股想索取更多。
孟侦胡乱吸吮,张大嘴巴含着她的阴部上面,牙关抵着耻骨,舌头在阴蒂和两瓣小阴唇上舔嗦,扫荡全部淫水。
脑壳炸出一片白光,柳枝枝身下失禁,暖流一股接一股喷射。
意识到孟侦还在下面,她连忙松开他后脑勺,后者低笑两声,在她双腿之间抬首。
尿孟侦一脸不说,他下颚线渗着水渍,微开的红唇挂着粉色莹丝,染湿他一圈青色胡渣。
再往下,他凸起的喉结滚动两下,抿了抿粘着水液的唇瓣。
两道猩红的瞳孔照得柳枝枝不知所措,她声音也带着羞愤,“你怎么咽了?”
“讲点儿道理,我给你口出来的,还不能喝了?”孟侦边说边躺她身后,大臂收紧她的湿腰,贴上他的身子,手掌往她的起伏不定的双乳上揉捏。
柳枝枝贴着他抖得更加厉害,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一抖一抖。
本想问话,不知不觉她触到孟侦下面那根再次起立的热棒,后背感受到他块状的胸腹肌肉形状,她轻轻撤开酸痛的身体。
没移两下,孟侦伸手扣住她身下,她的臀缝已经抵上滚烫的龟头。
“套....”柳枝枝欲哭无泪。
这猛烈的架势,看来她今天别想轻易回家。
耳垂突然被轻啃,孟侦滚烫的鼻息灼入她的耳壁,“不急,先亲会儿。”
“那你别蹭我啊!”柳枝枝屁股前挪。
无果,孟侦手臂一摒,那根滚烫再次顶她臀缝里。
痒痒的,热热的。
想问的话这会儿呼之欲出,她扯开自个儿咬破的嘴唇,声音颤颤栗栗,“孟老板,你不生气了吧。”
孟侦心想她是不是不记疼,是不是不知道她这会儿下面小嘴大敞,正往腿间留着水儿。
边想边揉她这对大奶,他手上动作发狠,掐住温软的奶尖。
“唔——”
孟侦听到她牙关打颤,身体振动更厉害。
“对不起,孟老板。”柳枝枝声音很轻,音线都是抖的。
孟侦脸上遍布汗渍,视线有点晕白。
顾不上抹一把眼皮,他停下使坏的长指,轻轻掰开柳枝枝紧缩的肩头,吻着她白皙的后肩,低声道,“枝枝,对不起。”
唔......
终于说开了。
千言万语放心沉到脚底,柳枝枝只剩身下酸疼,半昏半醒嘟囔道,“那你别抵我啊!”
“那你水儿流那么多?”
摸摸下面,还真是!
柳枝枝叹气,“我紧张得...”
“你摸到没?它正在吸。”孟侦触上她的手,带着她往阴道口摸。
“就这儿,刚才一个劲儿吸我。”
不摸还好,一摸她猛得收紧,真成吸了。
她还摸到里头的软肉,手心布满湿黏的丝液。
“你看,里头小嘴都跑出来要咬我。”
柳枝枝拍开他手,明明是他太用力,那么大一根捅她蚂蚁窝,胯下毫无节制,给她穴里红肉操翻出来了。
她正拨动两边稀疏的耻毛,孟侦松开她,下床走到床尾,又拿起一只避孕套。
柳枝枝吓得坐起来,牙缝嘶一声,眉毛紧促,“今天就到这里行吗?”
“不行。”
柳枝枝认命地撑开双腿,闭眼时双臂再次收在胸口,视死如归地躺在那里,岿然不动等着孟侦过来。
半天没等到那记索命操弄,她睁开一只左眼,对上孟侦热红的视线。
孟侦俯身,扯开她双臂,双手十指同她紧扣,细细吮着她的脖颈,“枝枝,别怕!”
弓着腰伏在她身上说这句话,孟侦下面的硬铁也抵上她的小逼。
听起来实在没什么信服力。
紧接着,柳枝枝“啊——”一声,他再次推门而入。
肉棒在里头没敢用力,只是轻轻磨动,孟侦这个力度,他肯定觉得连给婴儿按摩都算不上。
身下的酸胀和热痛感传至柳枝枝四肢百骸,他越捣磨她越热,身下不断抽搐着。
“孟老板,你别玩了。”
又痒又痛的感觉太折磨人,不如被他像刚才那番猛操一顿。
柳枝枝屏息,轻轻伸出穴口,肉棒又进一截。
“操!”
这下孟侦发疯,腰杆疯狂甩动,重重冲撞,低吼着,“心疼你你还不要,真他妈欠收拾!”
说着他松开柳枝枝的手,勾着她双臂,盘住他的脖颈,左手摸她奶子,右手滑到身下,怼着她红肿的阴蒂挑逗。
“别....”
交合声在房间里不断回荡,那兜袋子拍打她腿心时,水声噗呲噗呲,合上她急促不稳的呼吸,旖旎又淫荡。
孟侦不管她这些小情绪,抽出阴茎,扒着她小逼往外掰开两瓣阴唇。
微凉的空气袭入内里,柳枝枝的阴道口一缩一缩,脚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绷着。
“枝枝,你是馒头逼,你看!”孟侦捏着棒身,龟头在她小阴唇的缝隙里慢慢滑动。
“唔....”
孟侦端详得特别认真,像是医生做检查。
天还亮着,柳枝枝朝内拱了拱,啜泣道,“不要了....”
“啊——”
粗茎再次不要命地插进去,孟侦轻咬住她的耳垂,微热的唇瓣含住那颗红肉,舌尖配合身下长指在阴蒂上按揉的动作,划得力度极其轻柔。
身上每个敏感点都被孟侦深入挖掘,轻重两极天的性爱持续延长。
柳枝枝哭破嗓子求饶,他依旧没射。
没开过荤的男人有多沉迷性事,她算是见识到了。
头脑昏昏沉沉,柳枝枝捣着枕头目不交睫,啊啊呜呜哑叫。
肉棒条然震动几下,她也跟着爽得发麻,微开着嘴巴看孟侦。
后者意乱情迷,短发梢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沉身趴在她身上,双臂裹起她抱怀里。
微凉的身体贴着,柳枝枝晕晕乎乎的不适感减淡些许,十指扎住他紧致的腰侧,闻着他身上驱散大半的淡淡烟味,呼吸随之待滞。
“枝枝,亲亲我。”
同样是重喘,孟侦的气息裹挟而倾,温热的白雾和他低柔的声音烙在她的头顶。
眼前是他宽阔健硕的胸肌,柳枝枝压根亲不到他,还是抬唇而至,在他胸口舔吻,转到他赤红色的乳尖,深吸两口。
“操!”
孟侦浑身一紧,双手掐她后背,“让你亲,没让你索命。”
“唔....”
“乖,你用小舌头给我舔舔,我就射给你。”
累死咯!
柳枝枝铺舌一通乱舔,细小颗粒的对准他的颈窝,舌头模仿他在下面搅动她的样子。
脸前是孟侦倍加重喘的呼吸,棕色胸膛里心脏扑扑跳动,柳枝枝在他胸前死命一吸。
“啊——”
身下如同开闸的马达,电力满格顶弄她,回回戳到子宫内壁。
柳枝枝疼得牙齿在他胸前磕磕颤颤。
几分钟后,孟侦两掌松弛,大肉棒终于拔了出来。
柳枝枝倒在床上,视线缓慢转到孟侦身上。
下床后,他坐在床尾,伸脚把垃圾桶踢过来,一个沾满白浊的塑料膜飞进垃圾桶。
噗滋噗滋几声,这泡浓精持续半天,断断续续洒进垃圾桶内。
一股腥咸的味道在房间回荡,柳枝枝无心其他,收回停放在他颀伟的脊背的视线,眼睑双合,一枕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