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鹊大笑三声:“哈,哈,哈。你一个新人,真敢说。”
……几个菜啊就喝成这样?
啥水平自己心里没点AC数啊?居然敢说自己任务跟池哥一样?
要不再整点头孢?
花裤衩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别啊。你看我一个新人,被扔到这种世界,多难啊。你们的小队看起来就是实力最强的,算我一个呗,绝不拖后腿。你看,池哥都没说什么。”
???!!!
乔鹊在心里把他抽到原地旋转三周半,愤怒叉腰:“你怎么能叫池哥!”
卧槽绿茶心机屌!
“可以。”江鹭池目视前方,冷淡回应:“你可以跟我们一队。”
汪?!
乔鹊被惊雷劈呆。
“但是。”江鹭池不咸不淡道:“若是有队友遇到危险,而我又不在的时候,你必须出手救下他。”
乔鹊:……
1,2……3。
他默默在心里数人头,然后成功郁闷成了一只悲伤蛙。
直接点名批评得了。
不管进几个新人,我永远都在垫底那位。
成绩稳定,以不变应万变。
花裤衩略微怔了一下,随后笑得没心没肺:“好啊。”
一段插曲过了,三人继续向沙漠深处徒步走去。
不知是晒的还是被打击的,乔鹊整个人都蔫蔫的,步子也越走越沉,甚至整个人都有些犯起困来。
江鹭池时不时停下来测算方位,一边留意着他的反应,眉头越皱越紧,突然伸手在他耳边打了个清晰的响指:
“乔鹊,你怎么了?”
这道低沉清冷的嗓音像一道泉水从天灵盖浇下,乔鹊突然一个激灵回神,像是甩开了一个瞌睡虫,脑袋清醒了些:“啊?哦……”
他看了看四周,依然是广袤死寂的沙海,脚下流沙发烫,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像一只无形的巨手在暗中推动。
他做出了个困惑的表情,嗓子还是肿痛,声音沙沙道:“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有些犯困。”
江鹭池不置可否,又看了看他的脸色,没有说话。
乔鹊的视线被他手里的那个罗盘吸引了。
他先前就注意到这个江鹭池总是习惯放在手间把玩的罗盘,但从未仔细看过。
现在这个罗盘大约是在开机状态,上面的黑色指针来来回回转动,周围几圈暗红色的繁体字,居然在不停变化。
乔鹊:“哇……驼驼,这看起来也太有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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