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她抽泣出声,被折在后背的小臂扭了扭,“好疼啊……”
一声“爹地”就轻易讨好了一贯清冷严峻的男人。
他把欣柑的小手拉到身前,贴到唇边亲了亲,低笑着,“乖孩子,不欺负你,爹地疼你。”双手握住她浑圆的臀,将两片桃瓣揉开,重重摁到自己脐下三寸。
欣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溢出口的只有无助的呜咽,心底隐约有些绝望。自己哭过,叫唤过,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来过问。大抵正如徐竞骜所言,在这里,没人敢违逆他。徐昆和徐竞骁远在另一个城市,短时间内,兴许都没法儿赶回来。
她身上一丝不挂,两只硕大的乳儿无遮无掩地压在徐竞骜光裸的胸膛,软嫩的乳肉如水流泻,被他胸肌上的热汗沾得黏湿微痒。
他的阴茎从拉开链的裤裆直撅撅挺出来,虽未插入她穴内,俩人的性器官俨然赤裸裸地贴在一起。
那根东西大得恐怖,包皮腻滑,肉柱胀硬,连上面密密麻麻的血筋都粗大无比,凹凸感很分明,正有自主意识似的,抵着她透白肥圆的小肉阜一跳一跳地躁动不已,表皮温度本就高,随着徐竞骜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还在节节攀升。
欣柑觉得自己的穴儿都被烘得烫疼,小屁股不由自主地缩了下,把他长长地挺出臀缝的茎身夹住了。
她骇得“啊”的叫了一声。
徐竞骜的声音更哑了,还有些咬牙切齿的狠戾,“骚货,等不及了?拿骚屁股吃我的鸡巴?”
“没啊……不吃、呃……我、我没有……”欣柑语无伦次,拼命往后仰着身子。
“不承认?现在屁股缝里夹的不是我的鸡巴,难道是其他男人的鸡巴?小骚货,你想让几个男人一起来肏你,嗯?”他健硕的臂勒紧欣柑的腰肢,又笑,“跑下床就变得主动了,是不喜欢在床上做吗?小宝贝儿喜欢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挨操,对不对?”
“我不是……你别再说……这样的话……”欣柑全身脱力,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只能捂住脸哀哀地哭泣。
“咱们不说清楚,爹地怎么知道宝贝儿的喜好?”徐竞骜继续揶揄,一是撩拨她的情欲,另外是想减低她对即将被侵犯的恐惧,“你想用什么体位,爹地都听你的。不过宝贝儿的逼太小太嫩了,后入肏得深,咱们先抱肏一回,好不好?把小骚逼肏开,肏软了,宝贝儿再趴跪到地板上,当爹地的骚母狗,嗯?”
他把手指伸到逼口抠了抠,真的太小了,指头插进去都困难,他的鸡巴比她的手臂还粗,润滑也不够,孩子太害怕,小逼已经不再出水儿。
尽管徐竞骜迫不及待想要欣柑,却不忍心她太过痛苦,大手捏住她两条腿儿,将阴茎卡在她腿心,摆动腰杆,贴着逼缝徐徐地抽送起来。
同时将舌头钻入她敏感的耳洞,含糊地问,“小母狗喜不喜欢被内射?咱们先磨磨逼玩儿,宝贝儿多流些骚水儿。等会儿爹地把宝贝儿肏爽之后,就将精液都射在里面,灌满你的小骚逼,嗯?”
Dirty talk在特定的环境,确实很能刺激性欲。
“呜啊……”
欣柑紧紧闭合双眼,身子难以自抑地战颤。
肉棒胀热,横截面粗大,深陷入她细软的腿肉,钝圆的蘑菇头顶开阴唇,筋络缠绕的柱身压着滑溜溜的蚌肉,在她股间缓慢而有力地前挺后拉,硬翘的龟头外棱来回地碾刮阴蒂、阴道口,将两个神经密布的敏感点蹭得又疼又麻,蒂尖儿发红、鼓起,阴道口收缩蠕动。
所有触感都纤毫毕现地传导至欣柑的大脑皮层,激起大片摧折人心的酥栗。
小穴又开始往外吐水儿,阴茎持续挤压逼缝、股缝,越来越快地抽动,带起 ‘噗呲噗呲’的淋漓水声。
男人的龟头铃口也在涌着前精。
男女性器激烈地摩擦,纠缠,黏连着无数的白腻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