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不忍心他把责任胡乱往自己身上揽,讪讪地坦白交代,“早上起来,我惦记考试成绩,心里很烦,就、就吃了碗冰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消了音。
徐昆额角青筋接二连叁跳起,脸沉得能滴下墨汁。
欣柑抢在他动怒前撒娇,“真的好疼啊,像有东西在里面搅动,又像被塞了好多石头,肚子一直往下坠。”白得莹透的小脸仰起,漂亮的杏眼泪汪汪的,泫然欲泣。
“该!我一连几天都没舍得动你下面。你就不能管管嘴?”话说得挺狠,声腔放得又轻又柔,他压根就拿她没法子,叹着气,呢喃,“怎么好,也不能放你干疼着。”光听她说,他的肚子也像被人刨开往里填石子儿一样难受。
欣柑的精神都随着血液流出体外,闭上眼睛,蹭着他胸膛,“你陪我躺会儿,好不好?睡着就不疼了。”
徐昆把手机调成静音,丢到一边儿。完全忘记了,他之前知会过他爹,自己两个小时左右会到家的事儿。
欣柑睡着之后也不安稳,眉尖儿蹙着,偶尔发出细弱的咽泣。
徐昆把右手从她睡裙里抽出。
“徐昆……”娇气的小孩立刻惊醒,带着哭腔抗议。
徐昆连忙把手掌贴回她微凉的小腹。
欣柑把绞痛的小肚子往他滚烫的掌心挨得更紧。
“别走。”她舒服得小声哼唧,跟她叫床时一模一样,滴沥娇啭。
徐昆来回摩挲她滑腻的肚皮,手指有意无意触及她腿心的小阴阜。真的很娇幼,未发育完善似的,偏又肉嘟嘟地鼓起,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种让人心尖儿发痒的软嫩。再往里还藏了个更小的宫腔,纯洁,稚嫩,紧窒,没被任何男人涉足,包括他在内。
“不走。老公疼你。”他低颈吻她,渐渐气息不稳,怜惜中带着些许亢奋,“等身子干净了,就换大鸡巴疼你?肏进小嫩逼,肏进小子宫疼你,嗯?小乖乖,你说好不好?”
“好,都好……”欣柑脑子昏昏沉沉,随口应和。小腹的热源缓解了身体的痛楚,她眉心逐渐松开。徐昆舔吮她的唇,她就很乖地把香软的小舌头伸出来,让徐昆含着。
“乖乖,舌头真小真嫩,老公又想口爆你了。”徐昆搂紧她,一边给她揉肚子,一边吃她的小香舌,心疼她的同时,也是爽得不行。
吃个舌头都爽,他的小姑娘真他妈有毒。
他已经成瘾,体瘾心瘾,泥足深陷,这辈子都戒不掉。
把欣柑哄得睡沉了,徐昆出门去附近的药店给她买些药。止疼药副作用大,他其实不想给欣柑吃,但也不能让她硬生生熬着,他自己就先受不了。
……
徐竞骁瞥了一眼儿子床上的女孩儿,慢慢收回视线。
阿昆对同校的小学妹一见钟情,几个月前就跟他提起,寒假要带回家来。他向来宠儿子,阿昆喜欢,他自然不会反对。
他甚至懒得派人去调查。一个女人而已。
阿昆既看上眼,别说交往,娶回家都没问题。
徐家枝繁叶茂,可以联姻的人选多不胜数。他徐竞骁的儿子不需要为了这样的小事委屈自己,他本身的意愿最重要。
以后如果玩儿腻了,想换一个,给笔钱就打发了。
万一不听管教,给儿子惹来麻烦?那就关起来。是疯是病,是生是死,不过就是他一句话。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孩子。
他眼弧微垂,又递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