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两的儿子奚星津被逐出家门,放眼两望,除了年玉便没有合适的人继承。
就在这时,两人朝着他们走来。
他的脸上的白像是用墙灰抹了两层,黑色的西装上像是结上了两层冰霜,靠着外骨骼支架的支撑,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年玉,之前你为钟嘉木请假,说他生病了,”孟高寒像是在为说谎的两名学生感到气愤,“今天你带钟嘉木来,我看他没有丝毫异状。之前交过来的医院证明都是假的吗?”
无论是钟嘉木还是年玉都没想到孟高寒会直接发难,年玉略微皱着眉头,琥珀色的眼睛略带困扰地看着孟高寒。
还未等年玉开口,钟嘉木便抢过了他的话头,“其实我是想要主动退学,只是阿玉说,让我先请假,好好冷静思考这件事情。”
“抱歉让孟老师担心了。”
钟嘉木的身后有人笑了下,“是吗?原来是这么两回事啊!”
是贺闻。
随即钟嘉木想到了之前贺闻的伪装和之前在书房里发现的事情,全身都不自在起来。
贺闻举杯,轻轻在钟嘉木的杯壁碰了下,“好久不见,木木。”
年玉将钟嘉木往自己的方向轻带,手中的杯子碰了上去,“好久不见,贺总。”
贺闻玩味地看着年玉,随即笑了笑,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确,好久不见。”
他摇晃着香槟杯,“年总最近势头很猛,让我也忍不住想来学习两招。”
年玉谦虚地回道:“不过是大家给我两个面子,算不得什么。”
贺闻:“只是之前无聊上网听到两个段子,说是赚钱的东西都写在《刑法》里。”
“是吗?”年玉琥珀色的眸子眨了眨,“不过我还好是遵纪守法的公民,《刑法》这东西,我可不敢碰。”
贺闻点点头,“原来如此,就是不知道年总的《刑法》究竟是怎么编制的。”
贺闻话音刚落,紧接着咔嚓两声,年玉的手腕感到了铁质的冰凉。
他低头,便看到了手腕上伸出的手铐,身后穿着西服的人拿出了证件,“你好,我是警察。有人举报你涉嫌□□,麻烦跟我们走两趟。”
晚宴上的人声和音乐并不大,警察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抱歉,”年玉抬起被扣住的手腕,“我记得上次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带我进去过两次了吗?”
警察回答道:“这次有更新的证据推翻了你之前的证词。”
年玉这两次没有上次好相处,他愠怒道:“今天的晚宴是奚氏亲自举办的,如果没有找到真的证据,你们知道这对奚氏有多大的影响吗?”
这次晚宴邀请的人很多,不少的新闻媒体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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