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掌柜做得对,给掌柜一些银子。”沈清梧今日带着玉佩,他捻着玉佩的穗子:“让人去联系下河村。”
“少爷你早有打算?”
“为了开第三家酒楼提前联系看好的菜贩子。”沈清梧笑道:“现在就用上了。”
“少爷真厉害。”
蒋罗罗点点头就去通知掌柜去了。
沈清梧自己坐在椅子上看账本,和其他人用上柳郎交的符号后,算账算得又快又准。
这事沈清梧没刻意去隐瞒,柳郎也说了不在意,这法子在商人们中间就慢慢的流传开了,有的商人来上门拜访沈清梧要学那符号。
送上来的人情沈清梧岂有不收之理,这又谈下了几笔大单子。
沈清梧心里想着要在京城里买些地来种植粮食和蔬菜了,以后这事把握在自己手中也好。
在清水县里他们就种了粮食和蔬菜,这些并不卖出去只是自供给酒楼里营生,每年的赋税在他们看来也不多,没有人敢和沈家扯东扯西的来克扣他们,他们交的赋税便少。
沈清梧已经琢磨着在京城买地了。
在距离京城不远处,沈父带着商队和谭大娘正在客栈里休息,谭大娘用了一些饭说道:“亲家公,把他们带着真没事?”
在客栈上面住着的还有谭家的两位舅舅和舅娘还有他们的儿子女儿。
沈父:“亲家母,别担心。也不能阻止他们去京城,就算派人去警告估计也会偷偷溜进京城,不如就让他们去看看。”
“我这是怕对应渠有影响。”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应渠能三元及第,这事对他来说不算难事。”这身份对柳应渠是棘手,但对别人来说就不特殊了。
“亲家母也想着应渠,该去看看享享福。”沈父笑着说。
他听说柳应渠三元及第当上状元时还在酒楼里和老友们吃酒,一听这话就懵了。
他儿婿三元及第了,这只是当时他的一个戏言竟然梦想成真了,沈父一个心志坚定的人也不免有些恍惚。
柳应渠成了状元,还是古往今来寥寥无几的三元及第,这起码从翰林院出来是一个四品的官员,有沈忧在朝上帮衬着,再加上柳应渠自己的本事,他们沈家这是飞黄腾达了。
他儿子也成了状元夫郎了!
沈父当晚就吹了一晚上的牛皮。
收到柳应渠的信立马就去柳家村找谭大娘去了。
谭大娘:“但愿如此。”
两个人说说话,心里都是对自家儿子的想念。
各自回去的官员也是让家中的妻子和夫郎擦药膏子,有的官员还不争气得疼得哇哇大叫,一边叫一边骂。
“该死的柳应渠!”
户部尚书疼得厉害,户部油水最多,他身上的肉也多。
“老爷,你骂状元郎做什么?”妻子一边擦药一听这话又有些不解。
户部尚书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就是他带头种地,害得我们也要下地卖力气!”
“夫人轻点轻点……”
家中有丈夫和儿子一起去种地的,这才遭殃了。
“你堂堂一个兵部尚书,看你那窝囊的样子。”谭夫人把一坨药膏使劲抹在谭尚书的后背上。
“腰!腰……”谭尚书疼得嘶了一声。
“夫人啊,我是兵部尚书,就是有了一个兵部的由头,我是文官又不是武官。”谭尚书冤枉。
“瞧你身上的肉,没有当年身材好了。”谭夫人十分嫌弃。
谭尚书老脸一红,支支吾吾不说话。
她粗鲁的把药膏擦完,走得很潇洒:“我去看儿子了。”
谭尚书:“……”
在皇宫中昭烈帝也趴在龙床上,太监总管一边抹泪一边帮着擦药。
这哭得昭烈帝心里烦。
“庞全别哭了,哭得朕心烦。”他不介意多收一个人头。
“……是陛下。”庞全擦擦眼泪。
唐清先去看了小太子这才踏入了这盘龙殿。
庞全想行礼唐清摇摇头接过药膏示意庞全出去。
昭烈帝感觉到背上熟悉的触感,他心中微动:“唐清。”
“是,陛下。”唐清看着昭烈帝后背的肌理耳垂染上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