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应渠总觉得他在另一个地方也看见过这两个名字才对,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沈清梧扯着柳应渠说话:“我先回房,你跟他们聊。”
柳应渠也没说什么,他悄悄的伸出小拇指去勾沈清梧的手。
沈清梧哼了一声,却也没挣开。
“你不是想去踏春吗?”柳应渠笑道:“今日去外面玩玩。”
“我要骑马。”沈清梧十分心动,立马就被柳应渠说动了。
“昨晚的……身体行吗?”
“你少小瞧人,我可是练过武的。”沈清梧瞪柳应渠,对柳应渠恶狠狠的,瞧着还有些生气。
“好吧好吧,是我小瞧你了。”柳应渠温和说道。
这是练过武,韧性也好,腰肢还软。
“踏春,可以去,这年后就是在准备会试确实没去踏过春。”谭恒和颜台也心动了。
王灼清:“那我先回去换身衣服,顺便把夫郎带来,他也极喜欢骑马。”
在几人中王灼清和柳应渠已经成亲了,沈清梧他们都见过,只是王灼清的夫郎他们一直没见着,等考试完后有时间了,王灼清的夫郎就去了别处去。
他们也纷纷回去换了衣服。
京城的踏春还有不少的闺阁小姐和哥儿,还有府上的老夫人,老太君们带着孙子孙女来游玩,这条路的走着进能走到京城的护国寺去。
护国寺中的主持是太后的座上宾,也是一个得道高僧,不少人都是奔着护国寺去的。
王灼清的小夫郎也是一张娃娃脸,他夫郎带着点清浅的笑,看上去有些乖巧,怎么也不像是干净利落的人。
柳应渠就有些怀疑王灼清的话来。
“柳兄,会试的策论还请赐教。”谭恒光明正大的问。
柳应渠:“……”卷王啊,这是咸鱼的克星。
柳应渠把自己的思想说了一遍,谭恒若有所思,颜台也悄悄竖着耳朵听了。
“柳兄一般学到几更?”谭恒继续刺探。
颜台装模作样的站在一旁。
柳应渠懵了,怎么还要几更?他很早就睡了。早睡晚起身体好,早起的鸟儿只能吃虫。
只是做卷子时熬过一整宿。
颜台说出自己的学习情况,以示真诚:“我一般读到二更,然后六更起床。”
谭恒说:“我是三更,六更起床。”
柳应渠:“……”
他心里升起惭愧,他怎么这么懒啊。他晚上竟然心安理得的睡觉,不过挺爽的就是了。
他痛心疾首道;“惭愧惭愧,我很早就睡了,一更都没有。”
颜台看柳应渠的眼神很不对劲,估计他心里觉得柳应渠极为不老实,都这个时候还藏着。
谭恒也沉默了。
这可是把柳应渠冤枉了,他是这里面最老实的人,只是往往没人相信。
比如颜台其实是三更睡,谭恒是四更睡,还有一更被他们无耻的吞了。
“柳兄一般看什么书?”颜台也按捺不住打听起来。
柳应渠连说了几本书的名字:“还有很多,我一时半会说不完。”
这几本书他们都没看过,这书太偏了。
柳应渠他们到了马场,柳应渠选了一匹乌黑的马,他翻身上马,根本不用这里的人的帮扶。
颜台他们也是选了马就翻身上马了,只有陶然犹豫选了一匹矮矮的小母马,这才上马。
而正当他们意气风发准备来一场骑马比赛时——
“驾!驾!”谢宴兴奋地骑着一匹红鬃马,他扬着马鞭从他们面前飞快的闪过。
随后沈清梧也骑着一匹黑马,扬着马鞭从他们面前闪过,他们吃了两嘴的灰。
灰头土脸。
颜台:“……”
谭恒:“……”
陶然:“……”
焦鸣:“……”
古战:“……”
陶然涨红了脸:“真是哥儿中的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