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有把宁阳郡放在眼里,谁他妈想到前四就占了三个!”
这是把其他郡的解元按在地上摩擦。
颜台也崩溃了,他虽然是第三名,但是就夹在宁阳郡的中间瑟瑟发抖。
沈清梧还在外围,还没得到消息。
“急死人了,到底怎么了?”沈清梧心里也着急得不行,是骡子是马总要有个信吧。
他垫着脚尖也看不见榜。
蒋罗罗:“少爷,姑爷是宁阳的解元,再怎么也会榜上有名。”
“柳郎这么努力我当然希望他考得位置高一些,殿试之后考探花。”沈清梧急得跟蚂蚁一样。
蒋罗罗心想少爷竟然还没有死心,虽然他承认姓柳的有几分本事,但是探花郎还是挺难的。
罢了,少爷一向对姓柳的这么有信心。
在外围的家属们也是急得跟蚂蚁一样,有的人还在喃喃自语的求佛祖保佑。
“你怎么不求佛祖保佑?”一个年轻的哥儿像是已经嫁人了,他见沈清梧就在旁边就搭话。
“我不信佛。”沈清梧心想,他要信也信月老。
“希望我们当家的能考上。”哥儿说。
沈清梧也学着说了一句:“希望我们当家的能考上。”
“我当家的乡试之前还是郡里的第五名,这次能考上一个好成绩就光宗耀祖了。”哥儿越说越起劲,他家男人一向是他的骄傲。
“是挺厉害的。”沈清梧用修长的手指绕着自己的玉佩干巴巴的说了一句。
“相公,你出来了,成绩如何?”哥儿高兴地迎面上去挽住一个相貌普通的男人。
“一百三十名。”男人说道。
哥儿挽住男人,冲着沈清梧说:“你当家的还没有来吗?”
沈清梧:“……估计应该被挤住了。”
柳郎不爱和人挤。
男人见沈清梧穿得又富贵又年轻漂亮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哥儿搂住男人的手,有点不高兴。男人和哥儿都有点想看看沈清梧的相公是什么名次。哥儿是想让自己的相公和沈清梧的相公比一比,而男人则是想看看什么人能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哥儿。
沈清梧朝着旁边挪动了一点。
“你当家的还没有出来?”哥儿又问了一句。
沈清梧摇摇头,心里也纳闷,柳郎不会是卡在里面挤不出来了吧。
突然从前面传来嘈杂的声音,然后是一声一声的声浪,人头攒动,几乎所有的书生都在喊。
“会元宁阳郡柳应渠!”
“会元宁阳郡柳应渠!”
“会元宁阳郡柳应渠!”
沈清梧耳边传来一阵眩晕感,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柳郎是会元?!
???
柳郎是会元吗?!沈清梧整个人快要跳起来了,明丽的脸上扬起唇角,凤眸上挑,他耳朵动了动,觉得自己踩在棉花上了。
他的丈夫是会元,这是什么美妙的感觉。沈清梧犹如在身体里落下了一滴沸油,他脸上红通通的,甚至想跟着书生们一起喊。
蒋罗罗也是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姓柳的,不姑爷是会元?!
“少爷,我没有听错吧?”蒋罗罗觉得有点不敢相信。这可是在京城啊,会试可不是乡试。
“罗罗,你姑爷就是会元!”沈清梧唇角上翘,唇珠殷红:“你家少爷的眼光就是这么好。”
站在一旁的听见沈清梧和蒋罗罗的话哥儿和男人傻眼了,什么会元,他男人是会元?!
“你当家的是会元?”哥儿语气带着点酸。
“对呀,柳郎一直很厉害。”沈清梧小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柳郎真是太棒了!”
小少爷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柳应渠的好,但是他心里又有点不想,这么好的柳郎就应该是他一个人。
沈清梧占有欲强,还特别小心眼。
哥儿撇嘴,没准这个会元四五十岁了呢,嫁给一个老头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还叫什么柳郎,这多亲热一样,显得人多年轻一样。
估计是又老又丑的糟老头子,哥儿心里酸溜溜的想。
柳应渠被挤在里面脱不开身,还有的人趁机要来结交他,整个就是一团乱。
“柳兄,你别走啊,改日来我府上喝一杯温酒。”
“柳兄,你家在哪里,我改日上门拜访。”
“柳兄,一看你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样子,我家中有一位小妹,堪与你是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