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到柳公子就好。”
望着柳应渠和沈清梧离开的背影,风公子拿着一块绣着“春”字的帕子,沉默了好久。
沈父也跟着出来了,他在风公子房间里完全大气都不敢喘。
“应渠,你要跟着我来怎么不和我说清楚事情的缘由。”
这不现在一家三口从南风馆里出来,幸好他机智把陆老板敲晕了,到时候顺便忽悠一下陆老板喝醉酒出现幻觉了。
柳应渠唇角带笑:“我怕岳父不信。”
沈清梧挽着柳应渠的臂弯,不满道:“都是爹的错,你就应该对柳郎多一点信任,让我差点误会柳郎了。”
沈父:“……”
这个倒霉孩子!怎么把锅甩到他身上来了!
沈清梧早把剑给了蒋罗罗,现在对着柳应渠那是一个亲热。
柳应渠一想到老婆拿着剑尖冰冷的指向他,他自然就是老婆就是最好的!
脸面哪有命重要。
回到家中沈父胖胖不乐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茶解酒。
“爹,陛下的赏赐下来没?”沈清梧想到什么问了一句。
“你出门逛街时,应渠会友时,陛下的赏赐就下来了。”沈父说起这件事有几分洋洋得意。
得到皇帝的赏赐这可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
“岳父是什么?”柳应渠也有些好奇。
不会是赏赐黄金百两吧,柳应渠怦然心动。
“陛下赏赐我们沈家一张牌匾,叫做造纸沈家。”沈父抚掌而笑。
柳应渠期待:“然后呢?”
沈清梧的目光也投向了沈父。
沈父:“圣旨还说我们是良心商家,是商家的标杆,然后就没了。”
柳应渠:“???”
就这?!柳应渠不可置信。
这皇帝是不是有点抠啊?
沈父:“你们要看看御赐之物吗?”
柳应渠和沈清梧连忙摇头,谁大晚上去看一张牌匾啊。
沈父撇撇嘴,觉得沈清梧和柳应渠还年轻,竟然不稀罕御赐之物,这可是天下之主的赏赐!
是夜,在被窝里沈清梧和柳应渠伸出两个小脑袋,柳应渠拿了一张纸记录了一些温成的事,上面画满了线,相当于是一个关系图。
沈清梧也在旁边出谋划策。
“要把官府的人引过去。”
沈清梧想:“其实也不用官府的人,只有看见的百姓多了,迟早会造成恐慌,百姓就会对官府施压。”
柳应渠吧唧亲了沈清梧的额头:“清梧,你真棒。”
沈清梧风眸亮晶晶的,他去扯柳应渠的衣襟。
柳应渠吐出的气息铺洒在沈清梧的耳垂旁。
“柳郎,我们好久……”沈清梧凤眸上挑,眉眼一片情动,精致的锁骨在雪白的皮肤上晃人眼。
柳应渠的吻落在了沈清梧的唇瓣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巧灵活的拉开了里衣的丝带。
带着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精致的锁骨。
柳应渠漆黑的眼眸深深浅浅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两个人十指相扣。
……
近日在宁阳郡里流传了一座宅子里有鬼的说法,一个壮汉带着人大胆的破开了宅子,在花园里挖出来二十几具尸体,还在宅子下面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还有白骨。
这件事在宁阳郡引起了轩然大波,宅子的主人正是温成。这件事官府压不下去,更何况郡守也不想压。
在酒楼上陶然,焦鸣,还有古战已经去了京城,今日在酒楼里聚一聚的是柳应渠和王灼清,就他们两个还在宁阳郡逗留。
“柳兄,这个温成竟然坏成这样了!”王灼清有些不敢相信:“二十几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衣冠禽兽。”柳应渠说道。
王灼清念叨了老半天,柳应渠手指微动,不知道娘和大哥,云愿怎么样了。
温家的这事一出郡守立马站出来和温成撇清了关系,把人收押进了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