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渠:“?”有点委屈。
沈清梧继续用雪白的脚还踩了踩,力度很轻,痒痒的。
柳应渠:“……”
柳应渠反脚就把沈清梧的脚踩在水下面,翻也翻不了身,白皙的脚趾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动。
沈清梧咬柳应渠的嘴巴:“你踩我。”
冬日的雪开始有些暖了,柳应渠又去拜访了刘夫子,清水书院放假,他也在家歇着。
看见柳应渠来了也不惊讶,往桌子一旁一指。
柳应渠:“……”坐上去开始看书。
刘夫子讲课:“笨,要学会举一反三,这道题这么简单还用我讲吗?”
“不错,云水书院的读书氛围好,没多少纨绔子弟。”刘夫子:“我看云夫子也是一个有本事的。”
他看人一向很准。
“夫子,今年的乡试你会押题吗?”柳应渠期待的看向刘夫子。
在乡试来临之际,有的夫子会选择押题,有的押题押得很准被奉为经典。
“谁会去押题,我从不押题。”
刘夫子话锋一转:“我押军政。”
“边境有点动荡,你们正巧赶上了这一趟乡试,可能会考到,但我觉得还是农政的希望大一点。”
历年来都考农政,只是细微的方向不同,今年不知道会怎么考。
“好好读书。”刘夫子瞪柳应渠。
“是,夫子。”柳应渠摆正了态度,给自己抹了一把眼泪。
过完年在年味十足的时候,各地的书生们已经冒着风雪赶回书院了,古战也抱着自己的儿子恋恋不舍,只能背着书包去读书。焦鸣带了很多土特产回书院,还要考秀才的人不会那么早回去,要考举人也就是乡试的人是连夜赶回书院。
刮风下冰雹也不能阻止他们“学习”的心。
柳应渠同样也是他昨晚才和沈清梧在被窝里两个人弄了一回,第二天就要去书院了。
“……”不是吧,他才和老婆过完年啊,昨晚才说了新年快乐,第二天就到书院了。
幸好在云水县城他老婆也有宅子。
柳应渠苦着脸去上学碰见了很多张苦瓜脸。
“柳兄,新婚新年快乐。”王灼清看见柳应渠走上前来说道。他穿得很厚,整个人显得很利落。
不知道为什么柳应渠从第一眼看见王灼清就觉得他显得很利落。
“可能是我夫郎的原因,我夫郎就很利落。”王灼清笑了笑,他夫郎就很利落在家用剑切菜和劈柴。
“为了乡试。”陶然也是缩着肩膀来上学,沈知水要他考了乡试后才嫁给他,比起柳应渠美滋滋的冬日生活,他显得有点孤单。
乡试比起院试要难,录取的人数也少很多。
柳应渠从早学到晚,每日都是雾蒙蒙的天就去上学,晚上抱着软乎乎的老婆睡觉。
沈清梧趴在柳应渠的胸膛上,雪白的肩膀还有红印子在说梦话:“探花……柳郎考探花……”
柳应渠的耳背也有牙印子,腰腹也被咬出了牙印,他也在说梦话:“探花……狗都不考……”
金秋八月转瞬而来,柳应渠和云书书院的人出发去宁阳郡了。乡试的级别要在郡城举行,不是像院试一样在县城里举行。
距离太远了,云水书院的人都是自己去郡城里考试。
云夫子走之前拍了拍柳应渠的肩膀,冷淡的说:“别丢人。”
“……”柳应渠已经习惯了。
他爬上马车承受马车的颠簸去宁阳郡城,柳应渠想了想,他还是睡觉吧。
一路睡到宁阳郡城,宁阳郡城比云水县城更繁华了,可是柳应渠没有心思去逛,他到了客栈先洗了一个澡,就把书带在床上看书。
重点看农政和军政。
沈清梧其实早就到了宁阳郡城,沈父也来了。他们俩的生意给底下的人做也不会出意外,沈清梧就很紧张:“柳郎要考试了,我不陪在他身边吗?”
“年轻人要沉住气,你要相信应渠,而且……”沈父有些一言难尽:“你太闹腾了。”
“我跟着柳郎在云水书院可没有打扰他读书!”沈清梧心虚,就是会拖着柳郎在晚上胡闹。
“你放心,我们现在作为家人最好的就是不要去给他压力,不要打扰他,让他好好发挥。”
沈清梧:“……”这他怎么忍得住,柳郎一个人来宁阳郡城,万一害怕怎么办。
柳应渠第二天适应还良好,跟着王灼清他们一起出门转了转,还碰见了古战和焦鸣。
甚至在茶楼上还遇见了顾焕崇,顾焕崇身边围绕了一些人。
这是以前没有的场景,柳应渠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顾焕崇似有所感,他抬起眼眸也看见了柳应渠,两个人的眼神对视了一瞬又分别移开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