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声在郑时关脑子里炸开,粘稠带腥的精液连续不断地射进姜柚嘴里,多得她含不住,顺着喉咙往里流。
郑时关拔出肉棒,精液顺着姜柚的嘴角溢出来,从下巴滴到锁骨再滑到胸上,淫靡情色,头发上也沾满了白色的液体粘在脸颊,汗湿的碎发,任人鱼肉躺着的肢体,全都一动不动交给他。
随着姜柚的吞咽,郑时关才彻底放空出来,万籁俱寂,只归一个姜柚。
姜柚撑起来靠在郑时关身上,恍然大悟认真道:原来李时珍写的是真的,精液真的是苦的。
姜柚喜欢和郑时关做爱,她无比庆幸自己二十四年来的初夜是他,好像老天在本命年专门降下一个郑时关,满足她的所有愿景。
不是有颜有身材但脑袋空空,就是开房还指望姜柚倒贴钱,都满足了姜柚又开始嫌人家头肩比不够优越,手指不修长,声音不好听,甚至有一个,姜柚斩钉截铁认为他以后有脱发的风险。
死活将就不了啊,郑时关是什么人呢,是姜柚努力八百辈子都不可能是一路人,父亲是新闻频道常客,名字全国人尽皆知,没有人日常生活里不给新城送钱。
优秀基金的结合体长了一张硬朗的深情脸,笑起来像个臭屁小子,就连大肉棒也和她那么契合,那么会操,捅得她骚水连连。姜柚很清楚,他们不过是鱼水之欢,她连幻想都产生不了的巨大鸿沟。
可是现在,他们一起窝在床上,看电影。
姜柚光裸着上身趴在他怀里,听滚烫的胸膛里发出震动,震得她耳朵痒。郑时关打开投影看她一个人玩得高兴,哭笑不得道:“看什么?”
“这个!”姜柚点开一部俄罗斯爱情片。
郑时关对男主赤裸的上半身不置可否。
电影里少女穿着白色的嫁衣躺在河里,床上姜柚穿着白色的衬衫听男人的心跳;少女鼓起勇气摸了恶龙的头,姜柚鼓起勇气将全部的自己都靠在郑时关身上。
电影里男人问: “我看花看鸟看鱼,为什么不能看你?”
郑时关把玩着胸乳,时不时亲吻她的额头。他不需要征求她的同意,郑时关理所当然拥有她。
电影里男主人公说“风是有形状的。”姜柚在那一刻,感受到了更微小的,呼吸的形状、心跳的形状,好像万物都有自己的形状,他们彼此缠绕、流动,然后突如其来无孔不入地撩拨。
于是感受具象,上清下淀,郑时关和姜柚踏实地相拥入眠。
之后两人又见了几次,默契地没有提那一晚,郑时关每次操她都像要把她干死在床上,明明动作那么凶,吻却轻得像点水。
姜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被他操熟了,动一下指节,就知道抬屁股,她恐慌又新奇,停在半空的思考,里面没有未来落下。
“明天和楚四、老周的局,一起去?”郑时关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们刚结束一场厮磨。
姜柚闷在被子里,声音还在滴水:“不去,莫名其妙的。”
“你...”郑时关扯着领带,一时无言。
这次是在高档商k,进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不会多管谁的闲事,楚付照旧叫上包云若几个小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