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理解不了你们那个地方的做法和规则,但是我看的出来,你在那儿很幸福。”
孟南国苦笑着说“当时觉得老天对我不公平,年纪那么小,就吃了那么多苦,可是如今看来,是我狭隘了。”
“你,想回去么”萧意晨小心翼翼的问道。
“想,可是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顺其自然吧,当下有我应该做的。”孟南国敛去之前的神色,换上调皮的笑容,凑近萧意晨面前,故作神秘的说,“我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萧意晨看着面前陡然放大的脸,微微失了神,红了脸。情之所至,萧意晨身子微微向前倾去,闭着眼,附上了一个浅浅的吻便离开了。
孟南国叫萧意晨突如其来覆上的吻弄的措手不及,愣在了原地。
萧意晨等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何其逾矩的举动。
萧意晨摸了摸鼻子,想了想“额,还挺甜。”等孟南国反应过来,那人早已经不在了。
“甜你大爷,有轻功了不起啊。”孟南国破口大骂道。
有轻功确实了不起,这不,偷了香还没抓到人嘛。
从天开始,孟南国就再也没见到萧意晨,不知道萧意晨是真的忙到走不开,还是不想过来,总之,再见到他,已经是白雪皑皑的寒冬了,也是孟南国以贴身婢女的身份入太子府的时候。
萧意晨虽是太子,但是从未娶过亲,就连近身侍候的丫头都没有,孟南国虽然是贴身婢女,可大家都明白,这是太子这么多年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就算身份有别,做不了太子妃,日后太子登基,也必定是宠妃,所以太子府上下皆都对孟南国有礼有矩。
“你可还适应?”萧意晨风尘仆仆进了屋,解了身上的披风,在门外抖了抖积雪,又在门口烤了烤手,确定身上暖过来,寒气都散干净了,才进屋坐下。
孟南国之前因为落水而落下的病根本就没祛干净,又因为伤心欲绝没了半条命,自那以后,孟南国身子就大不如前了,寒冬腊月里怕冷的很。
孟南国看见萧意晨进来,放下手炉,走过去拿出帕子擦了擦萧意晨额头融掉的雪水。
“我以为这鱼偷完腥就不打算见主人了呢。”孟南国揶揄道。
萧意晨窘迫的说着“这都几个月前的事了,你还记得。”
“你也知道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你只是打发子清过来送东西,怎么?我入府的事,有些难办?”孟南国坐下翘起二郎腿,倒了杯热酒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