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情绪后,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吸吸鼻子,自己从背包里面拿出面纸,带着鼻音说:「谢谢」,然后轻轻的擤鼻涕。
「我很高兴你和我说这么多。」白旻严露出最自然的微笑,意外的有吸引力,就像其他女孩子所说的一样,帅气。
「你也该回去了,还有,别自己躲起来偷偷哭。」白旻严伸出手指向自己胸膛前那一块明显变深色的区块,「我永远欢迎你来我怀里哭。」。
「什么啊,不是永远不让我哭吗?」我破涕而笑。
「让女人哭的方式百百种,所以让女人不哭是不可能的。」白旻严说,「我可不说无法保证的事。」。
「也是呢。」我抬头看向天空,月亮高掛在天上反射淡淡的光芒,白旻严送我回女生宿舍,目送我上楼才离去。
红肿的双眼无法逃过沫沫的观察力,她更是直接去弄温水将毛巾泡暖,要我躺下,好把热毛巾敷在我脸上,而我也只能顺着她的命令,躺上床让她随意摆弄。
「你每次都这样。」沫沫的语气充满着无奈,「我比你想像中还要坚强的,下次也可以和我说说,好吗?」。
「好。」我闭上眼睛顶着热毛巾,「让你担心了。」。
「明明我都认识你这么久了,都还没有看过你哭的样子──哼,白旻严那傢伙要是不懂得珍惜你,我倾家荡產也要把白家搞得乌烟瘴气!」沫沫孩子气的发言,逗笑我。
「你爸爸会难过的。」我还是顶着热毛巾,直到眼睛比较不酸痛,才拿下。
「哼,才不会咧。」沫沫接过热毛巾拿去浴室洗好晾起,「快睡吧,哭过的眼睛不宜再读书!」。
「是的,沫沫大小姐。」我将棉被盖上,很快就入睡。但是平淡的日子怎么可能会一直保持下去。
考完期中考,代表──我要去白家见白旻严的家长了!先前还感觉没什么,但是到了週五晚上,我突然感受到一阵阵压力往身上叠,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跑去查了白家的资料。
什么叫做做死,我现在充分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