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满十六岁之前比较严重,只要在他背后说坏话就会被揍,通常就是两拳解决,实际上的伤势不清楚。」沫沫语气很不确定,像是听来的。
「谣传?」「嗯。」
「说给我听到是还好,以后有这种『听说』别到处乱说,除非你很确定是真的。」我伸出手指揉揉太阳穴,真的跟她母亲一样操碎心。
「喔──那你快到家了吗?」「快到了。」「那我就先掛了,今天要早点休息,明天就出发去义大利了,记得要看手机啊!我会拍照片给你看!」
我哼声表达听见了,沫沫主动掛断电话。我还是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耳机就只是装饰品,脑中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和白旻严保持距离,就算那很难,不去尝试就说不行可不是我的个性。
不过现在学坏还来得及吗?我做过最坏的事情好像只有多吃一块蛋糕吧?
「oo站快到了、oo站快到了,要下车的旅客请记得按下车铃。」公车的提示音打断我的思考,但我没有站起身按下车铃,不是总站却很多人会下车的好处。
扛着行李箱走下车,看着熟悉却又陌生的景象,除了几家老字号的店面,还多了一些都市才有的连锁店,连星o克和电影院都有了呢,半年的时间改变并不少。
我拖着行李箱刻意绕去以前常光顾的店买一杯古早味红茶,还是那几位阿姨叔叔。
不对,我是在多愁善感什么?下个礼拜就过年了,唉啊,忘记下火车的时候顺便去买衣服了,更让人头痛的是那些来拜访的长舌亲戚──明后天再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