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绯真正接受了这个身份。继父的禁脔,乱伦的荡妇,下贱的娼妓,她甚至迫切地希望自己汩淌的乳汁就是怀孕的证明,才能让现在的场景更加脱离世人奉为圭臬的礼法道义。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好舒服...呀...啊呀呀...被...肉棒...嗯嗯...肏得...嗯唔...高潮...了...呀呀...”他享受着这份玩弄,待抽出手指,又掐抚起她挺翘的臀板。她也就任由胸前乳波荡漾,晃乱他的眼睛,上下起伏的体态妩媚得像一只猫。
男人低骂了声,干脆残忍地拍打她嫩气十足的屁股:“骚货…终于忍不住发骚了是吧!扭得这么骚,平时在学校里是不是天天给其他人肏!他们是不是都排队等着想干你!想把精液射进你的骚穴!该死…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她顺势落下点舒爽的眼泪,透过朦胧的雾气,可怜兮兮地咬唇看他,说出来的话更让人脸红心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不是…的…啊啊啊…只…呜呜…只想给你…一…一个人…嗯喔…肏…的…啊…”
任何男人都必须承认,这话有多能满足他们的自信心和占有欲,况且少女说这话时,脸红眼热,娇嫩的双颊上荡漾着情潮的滋润。他倾身挺进,“啪啪”的撞击声一波高过一波,却堪堪应和上女孩控制不住的尖叫。
终于,也不知是激烈抽插的霍珩顶到了何处,刘墨绯全身颤抖地勾起双腿,胞宫紧缩着含住男人冲锋陷阵的阳物,将沉醉于这场狂野如原始性爱的交媾送入巅峰。
距离他们离开礼堂已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按照先前公布的节目单,还剩不到三个表演,就是结束的校长致辞了。
霍珩难得显露出一点上位者的温情,他外套里本就随身带着纸巾和手帕,替她擦拭时的动作也不似往日那般粗暴直接。她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看外头天色如墨,又夜深人静,索性任他抱着出门。
她如今极累,又不知如何面对吕寅赵修函,决定直接回寝室休息,可他还有校长那头的应酬,便往礼堂的方向走去。
没人注意到幽暗竹林深处,那位眼神愤恨,不知何时驻足的林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