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因为,她在成功地戒断吗?
霍珩满意地读取到女孩神色中逐渐丢失的清明,左手扶住胀大的肉茎,不容置喙地抵上她饱满如馒头的阴户。少女的穴口是如此湿热,她本来就生了一副堪称极品的身子,遑论腿心处绝嫩的肌肤,他不过是从股缝处进出两次,便忍不住溢出几滴味道暧昧的清液。
“喔喔喔…嗯…不要啊唔唔唔唔唔唔”她咿咿呀呀地呻吟,下唇红得快要滴血,却仍执拗地用齿咬住,试图阻止自己发出更加羞耻的声音。
他这时候倒极有耐心了,先用灼热的前端慢慢悠悠地撞她的穴口,再整根没入她早被浸湿的股沟,借着体液勾连的润滑扯出淫靡的丝线:“乖女孩,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啊…我…不…唔…不喜欢…嗯嗯…”她的眼神快要失焦了,原本充斥在大脑里恨意越来越弱,只剩下难填的欲海。全身软绵绵的刘墨绯此时就像个摇尾乞怜的幼犬,细长的手臂无力地攀住男人的脖子,丰满的奶儿无意识地贴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摩擦,她拿捏不好力道,有时候太重,娇嫩的乳球被挤压成极其靡乱的形状,轻而易举就喷出寻常妇人哺婴时才会流的白汁。
“救命啊…嗯嗯嗯嗯嗯嗯…救救…我…唔…求求你…了…想…呜呜…想要…你…”少女摇着头,说出的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为什么…会这样…嗯啊…天…哪…”
男人欣赏地看着身下彻底失去羞耻心的刘墨绯,宛如庭院内绝美的菟丝花,满心满眼都被待肏的欲望所占据,只懂得眷恋而痴缠地去蹭他粗长的性器。
“想要我的什么?”他俯身咬住她颤抖不止的耳垂,莹白的肌肤早就被灭顶的快意染成诱人的粉色,霍珩低哑的声音仿佛是蛊惑她的迷药,顺着滚烫的呼吸传入神经。
女孩委屈地哭吟,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请求有多么淫荡下贱:“嗯…想要…你…插进来…呀…想…要你…的…呜呜呜…肉棒…嗯嗯…狠狠地…唔…插进…我…嗯嗯嗯…我的…身体里…面…”
泪水沾湿了她蝴蝶翅膀一样柔软的睫毛,他轻嗤:“到现在了还装什么纯?明明是插进你的小骚逼。”
“嗯嗯…对…啊…插进…嗯…我的…小骚逼…”她不再是刘墨绯了。她是臣服于他脚下那个最忠诚的性奴,只要霍珩摇摇铃铛,便乖巧得像只求肏的小母狗,放荡地撅起屁股,只等主人的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