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间酥酥麻麻的痒意将女孩包裹起来,他细致的吮咬高效地吸完她滴淌的奶液,更让这场磨人的性事变得如同置身云端一样柔软舒爽。卸下防备的那个瞬间,穴内的软肉也跟着轻轻地蠕动,她能感觉到身体中深埋的肉棒,随她夹紧的壁道无法控制地往前顶去。
“啊……”她终究是任他贯穿了,肌肤相贴的美妙感极大地冲淡了花蕊的疼痛,他不急着抽插,微皱着眉,低头去吻少女滚落的热泪,“呜呜呜呜呜…学长…啊…好深…呀…疼…唔唔…”
撒娇实在是她个性中不可多得的长处,缺失母爱的刘墨绯自幼就学会了如何与正经寡言的父亲讨巧卖乖,无论是适度的粘腻鼻音,还是甜软拖长的语句,她都能说得十分自然,仿若她天生如此,并非想要达到什么用心不良的企图:“嗯嗯嗯嗯…轻…啊…轻些…哎…哎…”
女孩没发觉,眼前忠诚清朗的少年,无论气质风范,都和已故的父亲有共同之处。尤其是他深陷情爱后,那股执拗又赤诚的劲儿,恰似为妻子默默付出、毫无怨言的男人。
但他在性爱中压抑着的狠厉,同吕寅、霍珩、或是黎谨言也有区别。霍珩从来都是只顾掠夺的做派,大刀阔斧地拉开她的双腿,揉捏乳球的动作更是粗野。黎谨言虽只强压着她入过一次,形状优秀的性器和施暴时绑手的花样,都给整个体验赋予了另辟蹊径的荒凉艺术。相对来说,作为学校里最早被她哄骗住的听话男孩,家教甚严的吕寅在情事上的态度最为体贴,不仅乐于为她服务,还甘于在她哭求时放慢动作,小心地刮蹭她穴道内每个藏匿深处的敏感点。
赵修函是什么样的呢?他呈现给她的仿佛是个混合纠结的矛盾体,用初见的不怒自威来概括他似乎有失偏颇,可演讲时的认真正派又不足以形容全部的他。至少现在,这位高岭之花抛卸了自己平日的行事法则,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少女美好的肉体。
此时的刘墨绯没精力去分析这些,硬件出彩的少年正扶着她稍带软肉的腰窝,跨间尺寸惊人的玉茎毫不留情地从她湿润的秘道里进进出出,刺激得她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水:“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修函…学长…哥哥…呜呜呜…别…啊啊…别这么…快…呀…”
书中总有描绘美人的句子,但克制的东亚文学从来都只谈论端庄秀雅的大家闺秀,对这样摄魂夺魄的温柔乡则讳莫如深。他试图凝神去观察她亮晶晶的眸子,却发现媚眼如丝,稍稍沾上便生出藕断丝连的触电感,连胯下的棒身也不中用地胀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