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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怀疑(1 / 2)

等不到回音的霍珩不想和他浪费时间,直接走到正厅,亲力亲为地检查每一份档案:“机票订了就快点走,你待在这也没什么用了。”

丰神俊朗的兄长无奈地撇撇嘴,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哀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好歹也是公司的骨干,谈下的生意不说举重若轻,财报里三成还是占的…”

基因确实是大自然中最鬼斧神工的产物,性情习惯完全不同的二人,虽展露的是截然相反的表情,眼角眉梢间相似的转折与拐点,还是能让陌生人晃神。

洞察霍疏真实想法的霍珩对他的怨怼丝毫不买帐,但他大病初愈,看看好戏倒也无妨:“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性格,确实适合谈判。那我帮你取消去维也纳的行程,下周和我一起去新加坡,算是感受感受赤道地区的风土人情。”

霍氏在房地产业举重若轻的地位决定了公司推出的传统项目早已饱和,而此次同时接触欧洲和南亚的建筑师,其实是一次大刀阔斧的改革。虽说南洋的访问并不似奥地利那般着急,但为确保哥哥的计划顺利实施,男人特意将会面安排在了相近的日期。

瞒天过海、浑水摸鱼,商界鏖战多年的经验让他将兵法用在了男女情事上。

即使是倔强如刘墨绯这样难啃的骨头,他也想做到战无不胜。

“行,行,行。”对方满不在意地将胁迫说出来,虽没动气,却已是明明白白地展露态度,他这位弟弟做事认真,且毫不偏亲,几年前那个私吞公帐的三舅就被提前遣送到养老院,连儿女都避嫌不去探望,足以体现出霍珩的杀伐果断。

何况这件事,本来也是他占了便宜。

能在霍珩这占到便宜,已经算是能写进碑中的大事记了,若不是此举过于敏感背德,他真想将各种细节都拍成电影、公之于众:“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吧?这几天一定忌劳累忌心烦,别最后你病情复发,高烧卧床,耽误我去维也纳见弟妹。”

抬眸朝楼上最里的小间看去,刘墨绯的卧房大门紧闭,显然无法听见厅中的谈话。霍疏的声音压得低,连早已退下的仆佣也是无从知晓的,但生性谨慎的霍珩还是微微拧眉。

宅内自然不会传出风言风语,可兄长如此直白地点出两人的计划,实在不算妥帖:“你自己知道就好,之前订的裙子也寄过去了,别玩得太过,要是那边闹起来…也必须在维也纳给我就地处理,最重要的是别影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