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函咬咬牙,将近在咫尺的女孩推远两分,声线里暗含了情欲翻涌的颤意:“学妹,你年纪还小,不懂事,刚才…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这个办法不可取。”他实在受不了她委屈难过的模样,说完这些,还不忘安抚似地补充,“咱们可以再想法子,我知道最近二楼走廊的监控正在维修,可你们…还在其他地方见过吗?”
好不容易进入包围圈的猎物,怎么能就这样将他放跑?刘墨绯正盘算着怎么添一把柴,眼中自然流露出走神的茫然。他将这副表情看作绝望的失神,心下愈发不忍:“或许和他共处的经历对你来说太过黑暗,若真难以回想,咱们可以等你好些,期中考试之后也行。”
正直得几乎有点好骗的少年突然闭嘴,然后错误地反应过来:“所以,这才是你成绩始终停滞不前的原因吗?”说来讽刺,在识别谎言这件事上,他几乎是天赋异禀地擅长。每每都能精准获取信息,以缜密的逻辑做出推论,快速得到正确的结果。在这套框架下,违纪撒谎的学生,总能一抓一个准。但对于眼前这个善于伪装的女孩,赵修函从没赢过。
她带来的干扰信息太多,清澈的眸子、惹人怜爱的眼神、紧蹙的秀眉、若有若无的茉莉幽香,都让他不自觉地揪心,实在无法排除棘手的感情因素。
少女眨眨眼,冰凉的指尖仍贪恋地攀住他的腰身:“可…万一他在考试前两天来找我怎么办?”频繁流泪只会让人觉得厌烦,她准确地拿捏着示弱的尺度,仅靠收紧的手传递自己的害怕与依赖,“修函学长…对不起…我实在是怕…”
报警、通知校领导、转告家长…这些常规的手段是他最先想到的处理方式,可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孩把所有对策尽数否决,他竟也顺由她意,陷入毫无逃脱之计的牢笼。
“那么…我们先试行到期中考试。”她的成绩实在经不起折腾了,若真因委身于人而造成无辜留级,待他升至事务繁复的高三,更没时间替她解决问题。赵修函妥协地退让一步,希望他的出现真能驱走不清不楚的纠缠。
学校没有为住宿公寓配置管束严苛的楼层老师,她之前又交代过自己单宿的问题,很好解释了在缺乏室友的情况,她被人胁迫的事始终无人发现的原因。即使所在年级有别,两人的晚修下课时间却相同。若她能乖乖待在教室,他从楼上走来,将她陪送回寝,的确会安全不少。
听见他口气放软的承诺,女孩明艳如桃花的俏脸稍稍有所释然,身体也颇为顺势地贴住他滚烫的胸膛:“谢谢学长。”
软嫩如白玉团子的绵乳随她的动作紧紧压上来,那样丰盈的触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魂魄都碾散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