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乳期的北庆朝雨本来身上就弥漫着奶香,此时渗出乳汁来,奶香更加浓郁,混合着她身上自带的幽香,仿佛最烈的媚药一般,直冲萧安歌的颅顶。
他将北庆朝雨牢牢地圈在自己怀中,一根手指点在那块湿渍上面,闪着狩猎光芒的狐狸眼锁在北庆朝雨的脸上,声音比以往低哑几分:“夏儿这是涨奶了吗?”
北庆朝雨刚刚问萧安歌想要什么报酬的时候还挺勇的,此时,看着萧安歌的眸光却突然怂了。萧安歌在她面前一直是做小伏低的,宠着她、哄着她、捧着她,即使是之前两个人亲密的时候,他的眸光也是祈求的、渴望的,不像现在这样,带着叁分危险叁分侵略叁分势在必得,还有一分的爱而不得。
北庆朝雨有些恍惚,寻思萧安歌这只乖乖的小白兔,怎么突然就变成大灰狼了?
而萧安歌却没有给她思索的时间,他覆上北庆朝雨的唇,霸道地将舌尖喂入她口中,让她吸吮着自己的津液,感受着自己的渴求。点在湿渍上的手指增加了一根,两根手指隔着轻薄的夏衫夹弄着乳尖,让收到刺激的乳尖溢出更多的乳汁,沾满萧安歌的指腹。
他的舌后撤半分,勾着一根藕断丝连的银丝,转战到北庆朝雨的脸颊和耳珠上。沾满乳汁的指腹取代了刚刚舌头的位置,被喂进北庆朝雨口中。
“夏儿,甜吗?”
北庆朝雨被萧安歌撩骚的心痒难耐,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之声,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边流出来,被萧安歌添了个干净,哪里还有心神去回答他的问题?
萧安歌早就知道北庆朝雨敏感不禁撩拨,但也没想到她如此不禁撩拨,比一年多以前两个人在马车亲的时候要敏感多了。他知道这得益于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不同男人的调教,纵使接受,但心中还是难忍酸意,尖利的小虎牙就在北庆朝雨的耳珠上咬了一口,让她痛呼出声。
荷塘里采莲的游船不少,北庆朝雨这一下叫的声音着实不小。萧安歌舔着他刚刚咬出来的血珠问道:“夏儿叫这么大声,要让别人都来围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