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面悯须遇年纪轻轻封了侯爷,皇帝就不是这么好了。
皇帝一直力压着众臣的奏折,就算死伤无数,想让当初的伯阳侯回归战场是不可能的事了。
还是后头新起的几位侯爷挽回了局面,不至于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寒门多为落魄的贵族,真正的寒门还在为解决温饱而发愁,当这人能从中当官拜侯,那可是相当了不得的存在。
悯须遇脚步不停,手中的御赐剑还在,他没有怀念过,而是走一步算一步,“我被封为伯阳侯?是挺久了。”
有人可惜伯阳侯要是不被看重,是不是还能纵马一生,傲看各方雄风。
再怎么着都不是困在了伯阳侯,就是这一封侯无用武之地罢了。
伯阳侯一走,失了武臣。
武臣众多,他们还是唯看悯须遇从一而终,为的都是死守国土。
李笃知道了,心里酸楚,他只好揖拜道:“烦请伯阳侯和臣前去面见圣面。”
皇帝就等着他们呢,还有好几位大臣一同前来。
当悯须遇一步步踏上万重阶层,离得大殿越发近了。有道身影反向而来,他冷着脸与之擦肩而过,身后都是恭迎而去的权臣。
那人走得很快,眉目清朗,太过年轻却总是冷脸相待,不管权臣的话,封侯剑随着他而去。
无数权臣在后,到底是多重要的人能有如此场面。
悯须遇瞥了眼笑了,原来是他啊。
年少有为,轻狂到不知道封侯为何物。
这御赐剑从来都不是他上心之物,只是表面丢不得的东西。
场景变幻,他和年纪轻轻的少年伯阳侯相遇,两人渐渐重合。
一人下,一人上,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