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字一言,还有拉住她的手,都让她真实的感受到了梦中人与现实中的差距。
难得是没有不同,就连人,还有手中的温度,要是再高点,可不正是囚她腰的手掌?
除了尚处青年的脸没有那时杀多了人的惯然,周身都是戾气外,他几乎是一样的,不会变。
还是那乱臣中独立起来的伯阳侯,身份是他给的,没有人能有能力废掉。
方限渝以为这时候的悯须遇会抓着她装的不能说话不能走路不放,毕竟谁都会觉得奇怪的。
要什么不好,怎么会是装成残疾的,恐怕不是为了贪慕虚荣,为了让礼部尚书收做义女吧。
要是谁说她贪慕虚荣,为的是礼部尚书义女身份,以她的不忍,真是会想通通解决一便,好出口恶气。
原以为的紧抓不放,悯须遇常常都没有。
悯须遇见着方限渝还站着不放,他看着她的脸,没从中看出害怕过有人知道她是正常的,他屈尊一回,弯下腰去抱着她走回床边,道:“可要抓紧了,莫要在人前从我怀中落去,叫人看到了。”
方限渝让他抱起来,又下意识地用手去勾住男人的脖颈,还是要问:“我明明…你为什么要…”
她说不出完整的,更是她会说话,也会走。
可这一月都是以残疾的面貌出现在众人眼前。
礼部尚书感念着她的恩情,收做了义女,等同于是府里的公子小姐,不会是外人,皇帝听闻了此事还喜闻乐见,对他的做法很认同。
皇帝还想着见见礼部尚书的义女,就有了皇宴,她一个义女也能去参加。
她的不说完,应该是有点对他的感情吧。
是那见久了,都陪伴多年,再大的怨也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