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桥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给他解了,任凭他抱着自己乱吻乱蹭,内心有一瞬间的迷茫。
宁逾见他不理自己,双眸又慢慢蓄起水雾,用凉软的唇去贴沈浮桥的脸颊,哭声道:“哥哥,痛……”
“哪里痛?”
宁逾抬了抬身,用动作告诉他。而沈浮桥没听出那层意思,只以为是那地方出了什么毛病,沉了沉眉,按住宁逾的双臂从他怀里撤开,将他折好的双腿放平,褪下亵裤给他仔细检查。
宁逾被触碰得细细发抖,下意识抬腿想踢人,却被沈浮桥颇有先见之明地挡去了。
“不要乱动。”他先是按了按,待宁逾应激地急喘之后便一路向下检查,宁逾被他逼得没办法,只能夹紧腿微张着唇流泪,沈浮桥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检查过了,实在是没看出什么毛病。
“还痛吗?”
宁逾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忽然抬手遮了遮脸,哽咽道:“我想尿尿。”
沈浮桥怔了怔,这种状态下应该是没办法用同一个道口进行排泄的,是南海鲛人的内部构造不同,还是宁逾所说的跟他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他还沉浸在思考中,手心却突然一片潮湿,他垂眸看了一眼,终于知道宁逾的毛病是什么了。
“宝贝……你……”
“闭嘴。”
事关雄性生物的尊严,沈浮桥也不好明说什么,只能净了净手再把人先捞起来,抱在怀里哄一会儿再说。
“没关系,没关系。都怪哥哥反应太慢了,没有及时带阿宁去盥洗室。”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呜……”宁逾这次是真的被沈浮桥气得不轻,拳头狂风骤雨般地朝沈浮桥背上砸,却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
“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小事,哥哥会帮阿宁治的。”
沈浮桥回想起之前很多次在榻上与不在榻上的经历,宁逾并不是一向很快,在他还是凡人的时候便不是如此,但是这段时间的确有越来越快的趋势。最初他只是以为宁逾太过动情,从来没往隐疾的方面想过,可如今水落石出……仿佛也不算太过意外。
“怎么治……是阿宁自己弄出来的病,根本治不好……哥哥会不会觉得阿宁很下贱,会不会讨厌阿宁?”
宁逾砸累了,便靠在沈浮桥的颈窝止不住地流泪,有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曾经沈浮桥不在的日子。他很想哥哥,发了疯似的,心中入了魔,形体也自甘堕落。他会模仿沈浮桥的动作,但始终没办法将自己交给别人,便只能在沈浮桥的衣物里嗅着他的气息交代自己,一次又一次,日子长了,便慢慢变得越来越快。
沈浮桥捧起他的脸替他吻去了泪水,听着他絮絮的低语,心中酸涩不已:“阿宁怎么净说些傻话,乖,别哭了。哥哥给你限制一下,慢慢会变好的。”
宁逾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一阵刺痛感教他差点忍不住叫出来,他能感觉到那缓慢的堵塞,不由分说地给了他一种病态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