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向下掐住她的下巴,笑得邪气:“你休想。”
“呜呜!”(变态!)
“你也是变态!”
“呜呜呜……”(我不是!)
林深“嘶”一声,原来是她说话间,口中的一颗尖牙磕在顶端。
生疼,又有种说不出的爽。
顾淼淼听他倒吸一口气,被欺负的恼怒正无处发泄,索性借着此刻说出。
“呜呜!”(活该!)
她以为林深猜不出这句嘟囔,可她低估林深对她的了解。
一瞬的事,顾淼淼口中的大东西退出去,她的唇舌终获自由。
她整个人被推倒在床上,天旋地转间发出一声尖叫:“阿深!”
林深架起她的两条腿,放在他的肩膀上,扶住自己长驱直入。
她体内还留着之前到达高峰时的蜜液,湿滑无比,毫无阻碍,那根被她含在口中滋润许久的东西,直达深处。
顾淼淼被顶得失神,只觉着天在往下坠,地在往上升,而她被夹在中间。
她害怕地叫出声:“阿深!”
林深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慌乱中十指交叉:“我在。”
失神之后的她好像不知天地为何物,只知道埋在她身体里这个人,是她喜欢得不得了的林深。
林深撞,汗水和汁水四溅,溅在她的肚皮上,冰冰凉凉。
她小声地哼:“阿深,我不舒服。”
林深也觉她太紧张,甬道夹得他寸步难行,柔声细语地哄:“小猫乖,放轻松,一会就舒服了。”
“真的?”她半信半疑,啜泣着问。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乖得让林深心坎疼。
他俯下身,在她嘴角亲:“真的,我从来不骗你,对不对?”
顾淼淼脑中一片浆糊,恍惚间好像真想不起林深骗过她什么,索性点头。
“嗯。”
林深又哄:“小猫,抱住自己的腿弯。”
顾淼淼此刻对他深信不疑,乖巧照做,把自己折成元宝模样。
花穴暴露在眼前,林深低头看,那根东西在其中进进出出。
再向上,是她情意绵绵的眼神,透露出她对他身心双方面的依赖和信任。
林深向下沉腰,把自己埋进她体内,恨不得永远连在一起。
怪不得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深咬住她的耳垂:“小猫乖。”
顾淼淼小腹又酸又胀,想起自己曾经把花瓶打碎藏起来的事,哼哼唧唧着回答:“我不乖的。”
林深的舌尖舔进耳蜗,湿气从顾淼淼的心蔓延至脚尖。
她听到林深说:“不乖也没关系。”
“我一样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