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女人,肆意些就肆意些吧!
“只一点,无论是与谁谈买卖,都不准饮酒!”
李渚霖铁面说完这句后,又顿了顿,蹙着眉头又添了一句,
“可以浅酌,不得如此醉饮!”
阮珑玲喝得头脑正昏沉着,哪儿能听得进去这么许多?醉眼朦胧眨巴两下,扬起芳菲妩媚的面庞,嘟着嘴道,
“凭何要得到你的允许?
我想经商就经商,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就要喝……喝得大醉特醉………”
喝得醺醺的女人,嘴中道出些醉言醉语来,似挑衅似嘲弄,全然不将他的退步放在眼里。
男人被激起些征服欲,眸光越来越幽暗,俯身低头,朝那两瓣殷红的唇瓣直直亲了上去,堵住了女人的话语,在她舌腔中强势攻占了起来。
“…喝得醉生梦死…呜……”
女人无力地挣扎两下,紧而被吻得体|热情|动,亦带着几分醉意,攀上了男人的脖颈……
月光之下,树影摇曳,暗欲滋生,难舍难分。
李渚霖:罢了,我允你经商。
阮珑玲:???你谁?要你允?
拌嘴不隔夜,亲亲嘴当天就好!
其实不是节奏不够快。
而是我码得太慢,时速太低……(这阵子事情确实多。
我也很期待文案情节!
更期待再次重逢之后的精彩情节。
还有六天而已了!
胜利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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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静灵阁。
舒姐儿当年生下来时, 因是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女儿,而不受冯府上下待见,事事都被拘束着…那么小小的女童, 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 也开始会察言观色起来了, 从来不敢放肆玩耍。
如今回了阮家倒好了,阮家上下都对她关爱有加, 舒姐儿也逐渐开朗起来, 现正被三两个奶娘于丫鬟护着, 正在宽阔的庭院中笑闹着放风筝。
廊亭下,阮丽云正伫立在石阶之上,眸光落在那个,正跑跳着的,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女童身上…
忽然又愁上心头。
有她这么个和离了的母亲,待舒姐儿长大之后,需要议亲之时,亲事定会不畅, 不仅会被人挑挑拣拣,说不定还会被未来夫家指摘!
阮丽云原也不是个阴郁愁闷的性子, 可委实是在与冯得才的亲事中,忍让太多,怨怼太对, 愤恨太多……日积月累之下,才忽然变成了个多思多虑之人。
就像半截身子都陷落在泥沼之中, 挣不出来, 也掉不下去。
就算是为了舒姐儿, 也合该振作起来!
阮丽云并非不懂得这个道理, 可悲苦的情绪犹如排山倒海袭来,她根本挣脱不出,摆脱不了,疏解不来……
“喵!”
“喵!”
“喵!”
裙摆处传来牵扯感,阮丽云垂头望去,四脚踏雪的狸花猫,不知何时已行到了身前,正伸头蹭着她的裙摆。
若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忘却世间烦忧的,那便是软萌的动物了吧!
望见来福的那瞬间,阮丽云眼中的愁闷消散了些,由眸底沁出些笑意来,俯身抄起来福的猫身,将它抱在了怀中。
“喵…”
来福撒娇似的叫唤了一声,喉中瞬间发出舒适的猫呼噜声。
蓦然,望见它脖子上挂了个小竹简!
阮丽云心生疑惑,伸出指尖将那个小小的竹简取下,竟在里头抽出来卷小纸卷,上头的字迹隽秀清雅,力透纸背,赫然写着一句谏言,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烟霏阁中,桌架上那盆芍药莲花台的花期正好,开得极为绚烂。
莲花台本就是复色花种,花瓣为粉红颜色,而花蕊乃是淡黄色的花蕊,花梗挺立,花冠为皇冠型,艳丽中透出些端庄丰满来。
更换好衣裙的阮珑玲,坐在一侧的椅上,正仰头静静观赏着。
她今日挽了个精致繁复的发髻,钏金丝绿霏的步摇垂落在鬓前,身上穿了件桃粉色缕金百蝶衣裙,裙摆逶迤堆叠着,温煦的晨光顺着窗橼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