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映白又思考了一会儿,陈靖阳想叫她先回去穿上内衣裤,别光着屁股在外人面前,未曾想她就是抓着这一点动了歪脑筋。
宁映白起身,径直了在陈嘉西脸上蹲下。
兄弟俩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
陈嘉西猜不到她的意图,但是脸上就是她诱人的粉穴。她的下体混合着避孕套的橡胶味、精液的腥膻味和女孩身体自有的芳香,陈嘉西心生妒恨,为什么先前与她交合的人并非自己。但逼都到脸上了,不舔也白不舔。
他的舌头掠过穴口,勾了一下那颗粉嫩的阴核。
宁映白被他舔得叫了一声,身子不稳往向前倾,陈靖阳才反应过来,这两人竟然在他面前干出这种勾当!
陈嘉西就算了,这宁映白是在想什么!!
陈靖阳气坏了,他又不可能对宁映白动手,一把把她抱回来,再不可能让她接触陈嘉西。
“干嘛啊,我没让你舔,我是想说你喜欢我到能让我尿你嘴里吗?”她还在对陈嘉西说。
陈嘉西斩钉截铁地说:“能!”
陈靖阳暴跳如雷:“卧槽你们一个个的真当我死了是吧!白姐你能不能消停点啊!”
“你接受不了3P,我也没3P啊!”宁映白据理力争。
“有什么区别吗!你那里怎么可以被他碰!”
“他不是以前也碰过吗?”宁映白眨巴着眼睛,故作天真状。
“现在只有我能碰!”
“哦。”
然后宁映白就不说话了,陈靖阳抱着她上楼。他房间在三楼,但路过二楼他爹妈的房间就把她扔了进去,“砰”地一声重重地用脚关上门。
“嘿嘿。我还说我们可以把他捆起来在旁边看我们做呢。”宁映白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事了,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还把衣服拉到腰部以上。
“你别疯了,你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陈靖阳也在脱裤子,甩下裤子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留下鲜艳的掌印。
这都在宁映白的掌控之中:“你带了套过来?”
“用我爸的!”陈靖阳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尺寸一样吗?”
“不一样也用了!”
“嘿嘿。”宁映白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又笑出声。
“笑什么?”
“想让你吃点醋再来干我。”
“啊?”陈靖阳总是会被她那些奇思妙想震慑到。
宁映白翻过身,直视着他说出她的真实感受:“你跟我做爱好温柔啊……爽是挺爽的,就,偶尔也想要一点属于十七八岁的激情碰撞嘛!”
怎么会是这种理由!“你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啊!有什么必要给他舔!那可是……下面好不好!我是我太大了弄痛你,没敢放开做啊!”
“怕你有心理负担嘛,你也别小看我的身体。”
“那你现在不还是没做就说了。”
“我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啊。”宁映白脱了衣服,捧着陈靖阳的脸亲了一口,“嗯?反正说了你也还是吃醋不是吗?”
陈靖阳的脸色没有因为这个吻而好转:“以后不给这样了啊,咱俩就算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也是咱们俩,关他什么事。要舔也是我来舔。”
“好吧,我就是临时发骚了,脑子短路了一下。”
“对我发骚就行了。给他看你穿成这样我已经够难受了。”
宁映白一下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把一些话咽进了肚子里。
又后入做了一次之后,陈靖阳想问她对“吃着醋”做的爱有什么想法,她移开挡在眼睛上的手臂,竟然是眼眶溢满了泪水。
“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陈靖阳惊慌失措地问道。
“没有……不是被你干哭的。”她擦掉眼角的泪水,无力地笑,“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到底怎么了?”
“我感觉……我们这段关系可能要走不下去了。”她再度挡住双眼。
这是陈靖阳最怕听到的一句话。
激烈运动过后的身体,在开着暖气的房间里,冻到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