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映白和祝凌交往之前,每一任男朋友只有几个月的保质期,而祝凌完全没谈过恋爱。
交往之初宁映白就郑重其事地说过“我不是处女,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
祝凌表示没什么,性是情侣之间情到浓时自然会发生的事。
她和祝凌的情到浓时是她精心设计发生的,她迫不及待地跟这个长相精致、浑身散发着精英味的新男友发生关系,她好奇他的性器是否和他的外表一样诱人。答案是否定的,没有什么特别地方,如果先前不带着期望她也不至于很失望。
宁映白还是会照顾伴侣情绪的,她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也不对祝凌的性器发表任何看法,该怎么做爱就接着做下去了。
热恋期过后应付质量不高的性生活就变成了体力活和脑力活的交集。
祝凌对自己的性器官也说不上太满意,毕竟也说不上宏伟,但也不至于多差,胜过大部分男的还是没什么问题。所以他从来没想到过这一层原因。
他觉得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会迷恋宁映白那具身体,作为男友他对她的索求屡屡遭到拒绝,她的官方回答是“性对我不是那么重要的事。”
但她会因为性需求背叛他。
陈靖阳说他们平均做一两次的时候祝凌维持理智的弦也快断了。
亲眼看到宁映白尽心伺候着祝半霄的巨物时,那根弦彻底断了。
祝半霄接受着宁映白抚弄,但他还处于紧张状态,没有用动作回应宁映白。
宁映白不爽,她已经自动代入这根阴茎插入体内后的状态,加上前面和祝凌做的前戏,逼水早就充盈着阴道,全身都痒得不行。
“祝半霄,我也很胀啊。”
“啊?”
“我快来月经了这两天胀奶!”
祝半霄花了两秒反应胀奶和月经的关系,手愣愣地贴上她的乳房下缘,捏了捏那一手抓不完的大奶,确实手感和之前不一样。
“你别只抓啊……上次不是挺会的吗怎么今天就不行了?”难道一定要她直白地说“摸我奶头”吗?
“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祝半霄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