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共待了有20分钟么……?”她扫视两位竹马。
“差不多吧,比起那些,”把圣边美惠留下的大福盒子拆开,影山坐到了水叶的床边,“我要照伯母说的喂你吃这个。”
“……所以说,那种事情就不用这么认真啦!”
-
伟大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先生曾说过,饭可以乱吃,话,是不可以乱说的。
水叶深刻地体会到了这里面的深意。
毕竟,她真的只是随便一说。
稍微晚一点的时候,原本已经退烧的她,再次感受到了一丝体温的上升,看到两个人稍稍有些焦急的模样,她大咧咧地笑着随口一说,“打一炮出点汗就没事了,慌什么。”
结果他们认真了。
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男人从后面侧着身紧贴着她的后背,已经勃起的肉棒此刻正进出着湿软的花穴,虽然感觉她已经在压抑声音,但那溢出的呻吟中不难听出欲望的欢愉。
“嗯……若利你、慢一点,我、我快散架了……万一医院的床坏掉了怎么办?我们要、怎么、解释……”
“应该不会,医院的病床承重一般都在200公斤以上。”收紧搂在她腰上的手臂,牛岛认真观察着她的额头,“比起这个,水叶,你有出汗吗?”
“出了、出了……所以已经……可以了……”快感让她没办法一口气说出完整的话,“还有,飞雄,你可不可以、不要看我,太、太羞耻了……”
“看着水叶桑的脸可以让阴茎一直保持勃起状态,所以请不要介意。”影山的话和他正经的表情完全不搭。
因为是在医院里,水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她一边享受着肉棒带给她的快乐,一边又要提防有人突然进来,这种背徳感带来的刺激让她变得更加敏感,下面收得更紧,没一会儿就被送上了高潮。
喘着粗气瘫在床上,她觉得这次是彻底退烧了,衣服都湿乎乎地贴在背上了。
“那,接下来到我了。”
“等一下,飞雄,你也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