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爱柠不理他,闭着眼睛继续睡觉,却不想他却没了动作,那处就这样放在她体内,硬硬烫烫的,他就这样趴在她身上。他在床上总是花样极多,骚话也多,平时看着精贵禁欲的一个人一到了床上是极会折磨她的,不仅是身体,还有精神。他总是要她回应,不然就像现在这样,你以为是被放过其实却又是一种威逼。
穴内因为异物的进入,而慢慢开始骚痒起来,而他偏偏没有一丝继续下去的动作,仿佛刚刚说再来一次的人不是他一样。她忍不住瘙痒蹭了蹭他,不够,他那处太大,蹭一下根本止不住痒反而渴望更多。她终于忍不住睁眼看他,他就趴在她上方,一双好看的眼睛带着一丝戏谑看着她,坏坏的开口:“怎么了宝宝,是不舒服吗?嗯?”
说完往前又深入顶了一下,听到她一声舒服的闷哼,看着她还没来得及散去的绯红脸颊又重新充满了情色气息,睡眼迷离就这样躺在他身下看着他,他整个人趴下来附在她耳边又一次开口问到:“怎么了宝宝,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谢爱柠从刚刚那一记深顶中回味过来,看着他道:“舒服的,好舒服。”
从前只是这样不露骨的话她都是羞于开口,慢慢和他这样胡乱着做过来,被他或诱哄或威逼,慢慢也觉得只要让自己能快点舒服起来,她并不介意说些他爱听的骚话。
听到回应,他突然低下头吻过来,不是柔情蜜意的吻,是强势风雨欲来的急不可耐,舌头就这样踏入她的领域攻城略池。一直插在下面的分身也开始慢慢动作起来,却与上面相反,三浅一深,温柔的不像话。她本还在勉强承受着他激烈的吻,双腿却又不自觉环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