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得厉害,按着叶水桃一口气插好了几百下,啪啪啪的撞击声萦绕在耳畔,连绵不绝,像专为陈靖击起的战鼓。
他越战越勇,越插越猛,挥舞着鸡巴,肏得叶水桃溃不成军。
“唔、唔唔……停啊!王八蛋……”
这个姿势,叶水桃只能靠膝盖和肩膀支撑着全身,脸也埋进床单里,随着身后疯狂的顶弄前后摩擦,很不舒服。
她气得骂人,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是真的要受不了了。
可陈靖一点都不怜惜,狠心插得更快,他像是也在忍耐,咬紧牙关,一字一顿,说:“你逼夹得太紧,鸡巴锁里面了。”
这他妈谁停的下来啊。
叶水桃:“……你是狗吗?”
只有狗的生殖器特殊,才会在交配的时候出现拔不出来卡住的情况。
但如果陈靖是狗,那叶水桃是什么,母狗?
她这会儿脑子有点短路,一不小心把自己也骂进去了,陈靖眉头皱起来,下意识不喜欢把这样带有侮辱性的称谓代入女性。
他没理会叶水桃的讽刺,啪啪干着,说她:“省点力气吧,快射了。你不是也挺爽?”
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也不知道她逼里哪儿来的那么多水。
陈靖膝盖正好跪在一片叶水桃流过淫水的地方,那湿度。床单都不一定兜得住,可能还要往下渗。
他实话实说:“搞不好待会儿退房我还得赔人家床垫的钱。”
叶水桃本来也没说自己不爽:“不是啊!”
“床单太糙了,把我的脸磨得好疼,”她呜呜咽咽,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撒娇,“真的好疼。”
陈靖一顿,倒没想过她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