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评价叶水桃前凸后翘的身材,意淫一番后,言辞里慢慢就带上了得不到的愤世嫉俗。
这次,陈靖没有打断,而是躺在床上听,冷漠地想:和我有个蛋的关系。
甚至不自觉地附和。
他说叶水桃清高:“眼睛长在头顶,一副谁也看不上的样子,隔壁化院那哥们都快成她的狗了,到现在手都还不给摸!”
如果这就是别人口中的清高,陈靖不太认同:明明在自己身下,她能流好多水,一条内裤都不够垫。
他说叶水桃矫情:“挑的要命,据说她从来不吃路边摊,约会只去高级餐厅,嘴就跟高人一等……”
剩下的半句陈靖没仔细听,他下意识在心里反驳:哪有那么多讲究,叶水桃明明乖得很,连鸡巴都愿意吃。
只是那会儿陈靖疼她,没让。
他当时怎么就没让呢?
淦!
早知道叶水桃就是玩玩,别说嘴了,屁眼他都要肏个够!
陈靖悔不当初,咬牙忍住那在胸腔里憋火了一晚上的愤怒,他不打算再听下去了,翻出耳机来刚要戴,又听见孙博阳说:
“长得就一副骚样儿,还装得那么纯,谁知道背地里吃过多少根鸡巴。”
陈靖耳机也不戴了,满脑子只剩下一句:干你娘!
他‘刷’一下扯开帘,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揪着孙博阳的衣领,一拳锤上去。
他没多说一个字,神色也还算冷静,下手却是实打实的狠,孙博阳踉跄着被打倒在地,鼻血流了一脸。
他怔愣几秒,然后愤怒地跳起来,指着陈靖鼻子,骂他:“你他妈有病吧,傻逼!”
陈靖冷笑一声,随手拎起件外套,摔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