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我是h市的警察，这是我的证件。”

警察打量了李松一眼，看到他身上带有警察特有的习惯也没有放松，检查起了证件。

还真是同行，“那女尸在哪里？”

李松：“女尸在湖里，已经被鱼吃干净了，应该还能在下面找到骨头。”

警察：？？？你特么逗我玩儿呢，这都在下面你们怎么知道？

“你是警察应该知道报假警的严重性。”

李松：“你找人捞一捞就能捞到。”

骨头会被水侵蚀，但怎么也是人体的部分，这不过才四年。

说服警察的事情都交给了李松，也不知道他最后怎么说通的。

总之是找了人来打捞，打捞出来的同事，“这还真有尸骨，下面水草多，找的可费劲，要拼到一起这两天怕是要把湖底都翻过来，真不知道你们怎么发现的？”

明度认真的说：“死者告诉我的。”

然而那人当明度在开玩笑，笑了笑继续打捞，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尸骨是真心不好找，零零碎碎的。

原先还想着两天内找完，愣是有两块找不到。

“来了来了，找到了，这最后两根趾骨一块被水草包着了，一块卡在排水口，弄都弄不出来。”

男人把装了趾骨的透明袋子交给法医，法医将尸骨复原。

没过几天明度得到的答案是失足落水，因为是在晚上，没有人听到呼救，又被水草缠住，所以这个人死在人工湖里至今才被发现。

明度：“……”糊弄鬼呢。

那是后话，明度没有留下来陪着找尸骨，拎着水鬼和齐渊的魂魄前往齐家。

齐妃月早在门口候着了，一看到下车的明度迎了上来，“大师我哥找回来了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齐妃月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笑了一下又忍住了，她哥还没醒不急不急。

李松看她那要笑不笑的样子转移话题：“你妈呢？”

齐妃月：“我怕我妈跟着担心没告诉她，自从我哥出事后她一直不敢合眼，今天累的受不住眯上了，我哪敢叫醒她。”

又跟明度解释：“大师我这绝对不是不尊重您。”

明度：“没了你哥真不行。”

一看就是宠大的，没经历过风雨，这风雨来了被迫成长都变成了揠苗助长了。

齐妃月一时间没摸着头脑，看到明度和李松上楼连忙跟上。

人进了房间，明度打开自己的小包把齐渊的一魂六魄拽了出来，它们一看到自己的身体就被吸了回去，有的还不太想回去，被明度给压了下去。

“魂魄归位，你哥一会儿就醒了，回来归回来，魂魄离体这么久终究是有点不妥，要好好养一养。”

明度拿出了一道养魂符一道定魂符，都是从贺潮洪那里薅过来的。

太和帝墓之行已经让贺潮洪将其放在厉害前辈的位置上。

贺潮洪还当明度是想看看他画的怎么样指点指点，每样都送了点，还觉得之前的不够好又现画了送给她。

明度：“这两道符……”

她看向李松，李松：我看着薅过来的，但现在是卖方市场。

齐妃月不知道他们俩的眉眼官司，“大师一道一千万怎么样？”

她也不懂市场价，这救她哥的，别说一千万一个亿十个亿都行。

她这么一想有些忐忑，会不会出价太少了。

李松：……这哪来的冤大头。

明度：这就不好意思了，她本来只想要个几十万，毕竟没有符他也能好，只是要慢一点。

明度最后被塞了一张卡，里面一亿两千万，毕竟救人一回事，符是另外的价。

明度对这样的外快表示，“李哥松哥这样的活以后可以给我多找一点。”

李松：……

真该让其他人看看。

*

“失足落水你怎么看？”明度吃着面条，面条筋道，面汤上飘着小葱，牛肉又是今天新鲜的，点上辣椒和醋，那味道一个字――绝。

李松没有说话，呼啦两口，就把面吃完了，一口气把汤喝了才放下碗筷。

“这你不是比我更清楚。”能跟鬼直接对话，问问就能知道的事情。

他还不知道水鬼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脸的憨吃相，现在正盯着明度吃面，还嫌弃的朝他撇嘴，吃的太快了，都没得给它闻。

明度：“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