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头发就被一把抓住了,死死的往后拽。
叶明心挣扎着,下巴却被掐住了。
一身红衣的女人轻蔑地看着她,轻启红唇。
“曾经堂堂的叶家大小姐竟然沦落到给人当小三。”
“哦,你只是个冒牌货,你的母亲是个蹲过牢的女支女。”
“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你既然喜欢,赵宣给你好了,不过敢染指我何钰的男人,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何钰戴上墨镜,“都给我打。”
白慧茹没了钱的浇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她开始拿到五万块,转头就买了一个名牌包,月初花花花,月底啃馒头。
好在她还知道不能把房子卖了,不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没钱只能在家待着的白慧茹自然看到了明度和秦诵的婚礼。
“她是我的女儿,她要养我,她要养我的。”白慧茹哈哈大笑,仿佛已经回到了过去那种富太太生活。
她给明度打电话。然而明度早就把她拉黑了。
白慧茹只能等到领了钱,再去b市,找到研究所,那时候明度和秦诵度蜜月,她蹲也蹲不着人。
五万块不算多,但在b市省着花,一个月还能过的不错,但是白慧茹就不是那种能过日子的人。
还是白慧茹如向白家求救,才被领了回去,给口饭吃,又把人扔回了她的房子。
白慧茹转头把房子卖了,去蹲明度。
连面都没见着,就让秦诵解决了。
因为饥一顿饱一顿,还没等到让明度赡养的年纪就逝世了。
叶家破产,叶家老太太觉得是明度带来的晦气,破产了也不允许找明度。
到底还剩下两栋房子,加上叶明崇还有一家小公司。
他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比工薪阶层还是好不少。
可惜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过惯了好日子的他们,哪里忍受的了花钱束手束脚的生活。
叶盛源拿着剩下的两百万,加上明度还回来那张卡了里的钱,想要创业东山再起。
遍地是黄金的年代已经过去,叶盛源也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等到他遭受到社会毒打清醒过来的时候,手头只剩下十万了。
他也只能歇了心思,拿着钱买醉,麻痹自己。
叶明崇稍微好一点,不过游戏公司大公司是真赚钱,小公司就是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
没支撑多久也破产了,连团队带他自己都被挖去了新公司,做个郁郁不得志的程序员。
因为觉得日子过的苦闷憋屈,没有不断学习,最后沦落成了边缘人物,靠着维护系统拿工资。
而以前的伙伴的薪水都比他高的多,也不知道怎么和他交流,就疏远了。
看到明度和秦诵的婚礼,他恍若隔世。
林芳熬到了出狱,找叶明心找不到,面容也在监狱里熬成了干花。
出来也只能做做洗碗工或者保洁工作。
就这还要瞒着自己进过监狱的经历。
老板指挥着人把碗抬到了林芳洗碗的盆旁边,“这些碗也都洗了。”
“哎哎。”林芳连连应声,用手臂擦汗,一个接一个的把碗洗了。
过了饭点,服务员也能坐下歇歇了。
“刚才那场婚礼你看了没?真的太美了,要是我能当新娘,做梦都能笑醒。”短发服务员捧起手,眼里满含憧憬。
年纪大一点的服务员嗑了一颗瓜子,“今儿生意好,我没一刻闲着的,都没看到,你给我说说。”
“我说你没感觉,这网上肯定有发,我找给你看。”这新闻正热,短发服务员一找就找到了,很快手机里播放起了婚礼。
“啪~”一个碗摔在地上,碎了。
老板立刻冲到了后门,“怎么回事,你能不能洗了,一个碗扣你十块钱听到没有,再有下次扣一半。”
林芳低着头,耳边却依然回荡着那些话。
那个她调换了人生,又忽视了的女娃过上了她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可以?
林芳至死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比起他们明强死的最早,明度高中的时候,就因为躲赌债摔沟里死了。
对比起来,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明度和秦诵相互扶持,彼此以自己方式宠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