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因着她的腿伤这几天过的还挺清闲的。那帮人好像在忙着什么事,所以也都没空花太多时间在她身上。
不过一日三餐倒也没亏待她,他们吃什么也给她准备什么。
她现在住的这间房子算得上豪华,至少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虽然她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找到这地方的,但她从不多嘴问。
她的腿柯尔一直有帮她看,虽然偶尔他总喜欢调戏她几句占点便宜什么的,但他很懂得把握尺度,倒没让她反感。
她是很少出房间的,几乎一整天都是待在屋里的。
她的房间门从不锁,他们会随时出入,某段时间,她的房间会特别热闹,走一个来一个。
对于他们还算是精心的照顾,安言倒恢复的很好。气色红润了许多,人也更有精神了。
她的腿也几乎好全了,不过除了偶尔在房间里活动,她不大愿意出去。
她最喜欢的就是到阳台上晒会儿太阳,望着外面发呆。
屋子外风景还不错,可是看久了总会单调的。不过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她从窗台向外看就是这别墅的前院了。
前几天,她第一次到阳台上就刚好撞见那帮人在院子开小会,不过因隔着有段距离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而那帮人中的那个黑人刚好便与她的视线对上,突然就冲她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所有人都朝她看,她便一下暴露在他们眼皮下。
这些暂且都不说。
后来她摸清了时间,踩着他们不在的点出去晒太阳,日子过得有些悠闲惬意。
像被圈养的金丝雀。
几次,她也发现了他们都忙碌得来来回回,行色匆匆。
他们在干什么呢,她无聊的时候也会想想这个问题,不过从不深究。
他们是什么来历的,他们准备干嘛,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些安言通通不知道。而她也不想知道,她现在更多的时候是在想她自己的处境。
她要逃么?如果要逃,她逃去哪儿?
安言看着窗外那红通通的落日,原来已经下午了。
突然门咔嚓一声响了,门被打开了,安言转头,一个高大健壮的白人,那个将她带进狼穴的人。⒱ǐρУzщ.⒞òⅿ(vipyzw.com)
“你,跟我走。”他声音很冷,蹩脚地讲着不正宗的普通话。
安言一愣,又突然浅笑,“可我还没办法走,要不,你抱我?”
那人冷着脸认真地听,话似在他脑子转了一大圈才消化。他没有回答安言的问题,而是直接走近她,弯腰将她从椅子上抱起。
他的臂膀非常的有力,安言就是这样简单靠着他,都能感觉到他满身的肌肉。
因为怕跌倒,安言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但他明显对于她这样亲密的动作非常不习惯。
那瞬间,安言有感觉他差点就要失手将她扔出去。
“我叫安言,你叫什么啊?”
安言问他,因为靠得非常近,她都能听到他心脏有力的跳跃声。
“安尼斯。”
在安言以为他不会回答的,但突然听到了他的声音。
“好巧。”
“嗯。”
聊死了,一片安静。
安尼斯脚速挺快的,没一会儿就将她带到了那帮人面前。她的出场方式可能有些特别,惹得其他人有些探究的眼光看向她。
安言垂眸轻眨好几下眼,她从安尼斯怀里出来,站在这群人面前。
她不知道他们叫她下来干嘛。
这样一群大老爷们虎视眈眈,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让她有些不舒服。
她没有穿鞋,准确来说那个房间里并没有她的鞋子,她赤裸的脚触碰着冰凉的瓷砖,没一会儿冷意就从脚底传上来,她身上还是那件肥大的男士T恤,除此之外她里面都未着寸缕。
她这模样,像丢进狼群中的小绵羊,他们的目光慢慢都有些变了味。
挡不住的永远都是男人们的兽性。
安言看了他们几眼。
他们是聚座在餐桌前的,坐姿随意,桌上摆着一些小菜,几个酒杯和零零散散几个酒瓶。
柯尔突然笑着向她招手,“小安言,过来。”
柯尔离她不算近但也不远,但她要过去,得先绕过两个人。一个是看到她一直面色不善的威海,一个是色咪咪盯着她看的塞尔达。
她僵持站了一会儿,才迈开了脚。
她路过威海身边,只觉他身上巨大的压迫力向她扑去,十分不善。当她快走过那黑人的时候,却突然被他伸出来粗壮的手臂一拦,然后被他猛得一下拽到了怀里。
他色气地将脑袋埋在她脖子那嗅了嗅,然后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甚至还张嘴在她脖子那儿啃噬几口,还用舌头舔她。安言挣扎了几下,可是都被他给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