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那些人就是开玩笑的,那个郡主现在就是我的朋友而已,那些信我不都当着你面拆开看的?阿沁别闹了,我什么样你不清楚嘛?我只跟你在一起才会硬的?嗯?”说着下腹就顶了顶容沁。
容沁羞红了脸,就知道她不老实,这种地方都能发情!
最后到底还是被陈孜得逞了,禅房里,古朴的熏香中夹杂着浓郁的花香,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压抑的呻吟声,在室内延绵不绝。
深红的肉棒快速在白嫩的臀缝间进出,禅室没有烧取暖的炭火,两人只褪下了亵裤,容沁被压在矮塌的团铺上,只露出诱人的蜜穴供陈孜驰骋发泄。
“快点,嗯,阿孜,别磨了,难受。”容沁真的已经没脾气了,只希望这场欢爱早点过去,佛门圣地,太亵渎神灵了!
陈孜真的是没控制住,这大半年来,仿佛怎么都要不够身下的人儿,那感觉就像当初没成亲前那样热烈,只是当时不敢越雷池一步,如今就放肆开了而已。
虽然没有褪去衣服,可陈孜还是伸手从衣服下摸了上去,揉搓那软嫩丰满的乳肉,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乳儿似是又变大了不少。
说到底,这大半年日日耕耘不辍,怎地阿沁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呢?难道非要粗暴点才能怀上孩子?不行,不能再伤着阿沁了,纵使只有一个团团也圆满了。
下身被突然筋挛的甬道一夹,陈孜终于放开了精关,喷射而出。
简单收拾下两人弄出的痕迹,搂着阿沁,温存起来。
容沁真的服了这人,虽说欢愉是有的,可是,哎,算了,想到成亲后这人隐疾未除那段日子,只能再慢慢规劝了。
回到家后,陈孜就去抱团团了,容沁乐得轻松,趁这空当,也把一些积压的事务给处理好,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明天还要和陈孜一起回容府送礼,林林总总好多事啊!
此时容家却一片阴云笼罩,容霖自从容夫人怀孕生子这段时间表面看是规规矩矩,暗地里还是背着容夫人又偷腥了几次,如果她正大光明的把人给纳了回来也就罢了,可是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毛病,就喜欢暗着来。
这次被发现,是容家老二在谈生意的时候,无意间撞破的,但是容家这二哥没有容夫人的好脾性,自打发现了端倪,就开始着手把容家的生意慢慢收归到自己手里。
容霖这次也是失策,那泽坤看着柔弱,却暗自怀了身子,这肚子看上去都快生了!
容夫人自打高龄生了幼子,身子就一直有点虚弱,房事上自然也冷了容霖,可没想到居然落得这个结果,此时看着那大着肚子的年轻泽坤,悲从中来,而且这泽坤还被容霖给落了契!
容家二哥执意要容夫人和容霖和离,被容霖扇了耳光,可是大权在握的容二哥又怎么能罢休,早就看自己母亲不爽了,天天在外勾叁搭四,生意上的事早就不过问了,还天天拿钱出去挥霍,再也没有当年商贾大鳄的风华,尽是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颓败之气。
容夫人只默默垂泣,容霖坚决不肯和离,一旦和离,家产就要被分出去一半,她怎么舍得?而且她熟知自己夫人的脾性,现在幼子还年弱,她更不会离了自己。
这种压抑的气氛在容沁携陈孜回府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如果说先前对陈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两相一对比,陈孜只有老早前的一些莫须有的名声,可如今她是对抗戎狄,火烧王庭的第一人,是赫赫有名的镇北将军,更是大凉的英雄,那点风流韵事更增添了她的传奇,如今女儿跟着她还得了个诰命的头衔,更不提两人早已互相结契了。
容夫人如今看着陈孜抱着孩子那宠溺的眼神,真是又欣慰又难受,如此良人,女儿真的要比自己幸福多了。
容沁听自己阿姐述说了家里的情形,也对母亲这种做法有些恶心,但是为人子女,不言母过,不做劝离,二哥也太冲动了些。
容沁只宽慰容夫人,不管娘亲做何决定,自己都会全力支持,不会让娘亲受委屈。
陈孜早就不在意容家人的态度了,所以在这么压抑的气氛中,她倒是成了唯一活跃的人,只顾逗乐怀里的团团,容夫人见她这样,心情也好了许多,还问了孩子名定了没有,陈孜说定了,叫陈念。
取意念念不忘,是想念,也是彼此的依恋。
今年的年,是陈府这十几年来最热闹的一年,多了孩子,真的多了很多欢笑,陈孜握着容沁的手,给她取暖,搂着她,“阿沁,往后岁岁年年我们都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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