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山汤泉逗留了两日,陈孜就随着徐清清回了家。一回家就陈孜就直奔医馆,找那大夫给她看看。
那大夫给陈孜号过脉后,又问了些许问题,才告诉陈孜,脉象好了许多,还需按时进药。
“那大夫,要是我情潮来了,可如何使得?”
乾元的情潮不比泽坤,一般释放几次就过去了,之前陈孜的情潮大都是在楼子里过的,几次是和倩儿过的,只少数是自己动手解决。
大夫自然清楚陈孜马上就要成亲了,“无妨,倒是和夫人结契就好了。现在左右不过十几日,你可记得自己大概什么时候来?”
“好像快了吧,就怕万一提前来了,我这现在也泄不出来啊?”
“照理情潮来的话,血脉贲张,说不准女郎就能尽早痊愈也未可知,如果女郎不放心,到时可以喝一碗乾元专用的止息汤。”
“只听说泽坤有止露汤,乾元也有吗?”
“哈哈,当然有了,只不过用的人少,大多乾元也不需要,试问哪个乾元不喜欢情潮来袭。所以这方子也很少有人会用而已。”
“用了会喝影响治疗的药效吗?”
“有点影响的,所以还是希望女郎最好早日结契,省得麻烦。”
“谢谢大夫了!”
从医馆出来,天已经黑了,街道对面就是热闹的烟柳巷,陈孜已经好久没去过那里了,驻足遥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冲动,自己舍不得让容沁伺候,可以找其他人伺候下,试试看?
但想着马上就成亲了,自己也答应过娘亲和容沁,不能再胡来了,怎么能生出这种想法!
心里天人交战半天,最后还是垂着脑袋往陈府的方向走去。
路上心不在焉,被人撞了一下,一看居然是汪庆?!
“??你怎么在这?”
汪庆有些不好意思,他这次中举后,家里人对他态度好了许多,也有人上门给他说媒了,只是汪庆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小娘子,总也没有答应。
不巧的是那个小娘子早已被那户人家给抬进了门,许了个妾室。
汪庆这几日心里苦闷,都会来这巷子里找找乐子。
他闲钱不多,多半都是去那些价格便宜的楼子。
被陈孜一问,就老实说了出来。
“你也逛馆子?!”陈孜以为这人一个中庸,样貌又唬人,多半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既然遇到熟人了,陈孜就借坡下驴的要同汪庆一起去逛一下了,再说总不能让汪庆一颗树上吊死吧。
说着也不等汪庆答应,就拉着他去了淮风阁。汪庆没去过,知晓不便宜,不肯进去。
“走啊,今儿我请你吃酒,你别老是拒绝我好不好!”
台上还是清一色的歌舞表演,里面的环境还是一等一的高雅,要不是陈孜知道这里的小娘子放浪得可以一晚被叁个乾元同时操干,真要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你别拘着啊,说了我请客,之前武考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的,这里我虽然没来过几次,但听说这里是莞城最好的阁子了。我给你点个钟,包你满意。”
“我就不陪你玩了,吃点酒还得回去,你知道的,马上就成亲了,被家里人知晓我又跑这来了,得打断我腿!”
“那你快回去吧,要是被你媳妇知道,就不好了!”
“嘿,我这不是难得碰到你,想和你喝几杯嘛,话说,你们中庸也不需要解决情潮,你咋想着来这里了?”
“睡不着,家里太闹。”
“哦,你什么条件,我让我媳妇给你相个媳妇得了,她人特别好,眼光也一定错不了!”
“不了,人家看不上我的。你别逗留了,早点回去吧。”
陈孜也觉得汪庆挺可怜的,像以前的自己,只能来这烟花之地寻求丁点儿慰藉,这样想来,自己自从有了姐姐,真的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的,亏之前还想着要找人试试,简直犯浑!
这到嘴的酒也苦涩难咽了,吃药好像还不能饮酒?!
辞别了汪庆,去帐房给汪庆结了帐,然后快步往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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