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被他用蜜糖般的嘴巴哄了一夜,韶声从一听便浑身难受,渐渐变得晕晕乎乎。
甚至不辨是非地同意了极为过分的要求:
齐朔要她扮演她第一次欺辱他时的场景!
还说什么:“真真那时不懂事,辜负了声声小姐,徒惹小姐伤心。就让真真重新伺候小姐一次吧。”
“好吧……那你要我怎么做?”
“小姐坐上来。”
齐朔殷勤地解开了她的裙子,甚至工工整整地迭好,搁在一旁。
亵裤也帮她褪下来,迭好,放在下裙上。
上衫的长度,只能堪堪遮住屁股,两条白腻的大腿,便直接从衣摆下钻了出来。
光溜溜的腿,以及失去遮盖的腿心,让韶声觉得有些奇怪,像是冷,又像是空荡荡的,不太适应。
不过,此刻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
“你竟然还会自己迭衣服。我以为你吃饭都要元宝喂。”
齐朔侧身坐在床边,她便从床里爬出来,凑近他,洋洋得意地嘲笑道。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按着她在旧时小院里的记忆,他总端着贵公子的做派,自己迭衣服,对他而言,确实有辱斯文。她又没说错。
听见她这么说,齐朔脱了软鞋上床,盘膝而坐,面对着她,抵着她的额头笑:“果然我嘴甜一点,小姐就会像最初那般,对我好。”
面上不仅不恼,反而高兴起来。
“什么叫嘴甜一点?这是不正常。你明明会正常说话的。”韶声不满地纠正道。
她将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抬高上身,想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
屁股却无意识地撅起来,原本好好遮掩着的衣衫,全滑落了下来,堆积在腰间。
齐朔目之所及,便是厚软的的雪白臀肉,随着她腰肢微微的摆动,晃人眼睛。
他微微眯起眼睛,想要说些什么。
但还没开口,韶声便直接跪坐在他的腰腹之上了。
他面上虽八风不动,可身下的阳具早已高高地竖了起来,硬硬地戳在她的身上。
韶声被戳得难受,向后扭了扭,又解开他碍事的裤子,将它放了出来。
动作之间,她身下的花唇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有无色的水液从缝隙中,悄悄流下。
因着质地黏稠,一时落不下来,有些洇在肥白的蚌口,有些蓄成大颗的水珠,被银色的丝线吊起来,坠在空中,摇摇摆摆。
韶声嫌弃碍事,伸手,将它们一把抹去。
可这些黏糊糊的汁水,粘在手上,也不那么舒服。韶声只好又将它们蹭回蚌肉上。
而后,挑着干燥的皮肉,撑起二指,拉开花唇,对准那粗壮的巨物,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几滴花汁沾在手背上,她尚嫌不适,更不必说,主动将手指放进花道里扩张了。花穴泡在汁水中,若伸手进去,手上定然全黏得是,她不愿意。
这也使她吞吃齐朔那物时,颇有些困难。
齐朔的额角沁出了汗,呼吸变得粗重,眉头也微微地蹙起来。
但他仍静静地等着她。
终于,韶声的花穴,艰难地含下了大半。
她觉得她的花道,应当被塞满了。
空虚被满足,但深处却还泛着痒意。
于是,她撑着齐朔的肩膀,慢慢抬起上身,又慢慢坐下。上下动得累了,便扭着腰,左右摆动,好像要让身体里的那根肉茎,蹭过花穴里的每一寸软肉。
她当然找到了藏在穴肉里的秘处。
摇着腰,用龟头蹭开层迭的阻碍,引着它往里面顶去。
酸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不由得发出轻轻的哼声:“嗯……”
上身一直悬在半空中,又要追逐快活,不停地动作,对于一贯懒散的韶声,并不容易。
没过多久,她便出了一身汗,像是细小的水晶珠粒,挂在雪一般的皮肉上。
“你怎么不动啊!我好累!”她控诉。
齐朔终于不再忍耐。
他抱住韶声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肩窝上,低低地笑:“看,我说的对吧,小姐现在就对我好。”
韶声就这样坠入他为自己织好的迷幻巨网之中了。
仿佛坐在极高极高,高到能通天的秋千之上,他推着她,从这头到那头,从高处到低处再到高处。
巨网的丝线勒着韶声每一寸肌肤,好像在一寸一寸地,为她抚平身上不知何时涌上的酥痒,她聚精会神地体会这种感受,唇齿之间,忍不住要逸出些哼哼唧唧的声音。
她能听见他低沉的喘息声,落在她耳边,与真真公子脆生生的撒娇,没有一处相似。
但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解齐朔话中的意思。
不过,就算她清醒着,应当也不明白。
她只知道,自己是拗不过他的,能做的只有自己说服自己,慢慢适应。
这样也行。至少和他说话时,她的声气会更足一些。
在巨网稍稍放松的空隙,韶声安慰自己。
当然,也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之中,韶声越来越晕乎了。
她的眼前闪过白光,不止一次。
他的东西,终于射进去了。
可他又硬了。
不行了。
不行了!
便如此,晕晕乎乎地过了一晚。
说回醒来之时。
虽韶声知道,自己晚上确实做下了决定,要适应齐朔的奇怪样子,但再听见她甜蜜的声音,又会想起夜里胡闹的场景。
她简直是太不适了!甚至打算不认账。晚上的决定,与白天的我有什么关系?
清醒过来的韶声,越想,心里越免不了要生出火气。
火气在齐朔将梅枝随意向她掷来时,爆发了。
梅枝落在被衾之上。
韶声转身,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白软软的手臂,刚伸出来的时候,冻得哆哆嗦嗦。等抓住了梅枝,却用了十成的力气,对着齐朔的脸,恶狠狠地掷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