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用小姐最喜欢的方式报答。”
他盯着韶声一开一合的嘴唇,目光如同吃人的恶鬼。
又一次重重地啃咬上去。
好似要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牙齿碾过韶声的嘴唇,带来剧烈的刺痛。像是定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混着血渍吞咽下去。
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不容拒绝地伸进了她的嘴里,蛮横粗暴地扫过每一个角落,最后甚至快伸到嗓子眼里去了。
“呃呃!”激得韶声含不住口中涌流的涎水,顺着嘴角唇边的缝隙,涟涟地滴落了出来。
韶声身子一激灵,立刻便伸手扳着齐朔的肩膀摇晃,要他停下。
齐朔怎会如她的意?
他卷起她的舌头,狠狠地吮吸。待他吸倦了,便挑着它往外,用牙齿叼起来,翻来覆去地咬。
韶声当然也想用牙齿咬回去。
可她的嘴根本没机会闭上。
只能任由齐朔将她折磨得满面潮红,浑身瘫软。
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我……不要这样的报答!”韶声也终于找到喘息的间隙,声音破碎而含糊,“你只要……放了观云。”
齐朔却根本不听她的。
他又埋下头去,直接用牙齿撕开了韶声的衣襟。
团团的两朵白云飘了出来。
他便直冲着云朵之上躺着的一颗乳尖咬去,连着乳尖外的晕圈,全包进了口中。
另一颗则置于掌心中,与沉甸的软肉一道,用力地揉弄起来。
那松松堆着的云团由白而渐粉,如同夕照云中。透白的云下有隐约的血管,微微地透出一片渺远的浅紫,融于霞光里。
“小姐与真真一道快活,心里却还想着别人。该罚。”齐朔含糊地说。
话音落后,陡然加重了嘴上的力度。
这回,连软绵绵的白云,也被他囫囵吞吃了进去。
疼痛从胸前传来。
韶声被痛得皱起眉头,反应却完全不似齐朔记忆之中那样。
她这样娇气跋扈的大小姐,在他面前,从来都受不得一点痛。
痛呼与喝骂立刻就该脱口而出。
——可这次。
她没有。
韶声咬住嘴唇,将所有的声音,该发出的,不该发出的,一股脑地,全咽进了肚子里。
唇上逸出了细小的血珠,不知是齐朔先前的大作,还是韶声自己咬的。
衣裳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有的堆在身下的塌上,有的则滑落于地。
露出韶声的身子。
一身的软肉还是依旧,并未见消瘦,稍稍用力碰过,就要留下印子。
只是她在山中幽居四年,不见人也少见光,比齐朔在故京城中见过的,雪白,或者说是苍白更甚。故而不再像雪,反而像是团团堆着的云朵,有的地方甚至能透出光来。
因着韶声的挣扎扭动,苍白全变成了桃粉,让她骤然多了许多人气。
齐朔咬得更重了,手上的力度也更重。
五指仿佛要陷进绵白的肉里。
另一只手径直向下,往韶声腿间去。
当手指挨上肥软鲜红的花唇时,韶声知道自己完了。
花唇未及人触碰,便早早浸满了汁水,肿得红红亮亮,将花珠也迫不及待地吐了出来。
慢慢地,小幅度地张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她竟还是有了感觉。
韶声悲哀地想。
齐朔手上不小心沾了花液,却并不继续了。反而锢住她的大腿,迫使她张得更开些。
直接将那坚硬如铁的尘根,插进了眼前那张滴滴答答,欲拒还迎的小嘴里。
韶声几年前虽也与他淫乐,但都只是在外头挨挨蹭蹭,纳了男人的阳具进身子里,这是第一次。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娇嫩的甬道,将将入后,后面粗大的茎身却受了阻碍。
齐朔丝毫不怜惜,忍着穴肉的抵抗绞缠,一气冲到了底。
小巧的花穴,瞬间被巨物塞满了,娇嫩的花唇被抻成了薄薄一层,勉力吃下突然闯入的巨物,委屈地蠕缩着。
“……”韶声下意识要痛呼,却在声音即将出口之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齐朔却更不容情。
他放在她胸前的手移开了,不容反抗地撑起韶声的嘴唇,强迫她打开牙关,含住他的手指。
似乎是非要韶声开口不可。
身下也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
野兽的本性尽显,凶猛肆意地顶撞,一下一下,抽出又进去,每次都撞到花穴的最深处,力道极重。
软乎乎,湿黏黏的穴肉哪里受过这种苦,立刻便背叛了韶声这个主人,颤颤地裹着侵入的阳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始作俑者,期冀得到怜惜。
而韶声却陷入漫天的迷雾中。
好痛。
好深。
要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痛,又好像不是很痛了。
他退出去的时候,她有一刹会不想让他走。
尤其是当那根横冲直撞的坏家伙,不经意擦过软肉之中的一处时,就仿佛无数细如牛毛的针扎在身上。
密密麻麻的触感立刻传满了全身,从心尖到指尖,使韶声不住地激灵起来。
下身也像漏了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在二人的结合之处。
韶声的意识彻底模糊了。
方才咬紧牙关,不愿出声的坚持,被浓雾藏住,掩盖了。
柔软的床铺,跳动的烛火,周身熟悉的气息,恍惚中,韶声当真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
她是高高在上,要人捧着的大小姐。
——是她脱去一切的本真。
也是齐朔记忆里的大小姐。
大小姐嘴里堵着别人的手指,她是不会再收住牙齿忍耐的。
她只会——恶狠狠地咬上去,不愿受一丁点委屈。
齐朔的手却纹丝不动,似乎毫无痛觉。
这让韶声感到挫败,好像白报复了。所以,她又咬了一遍。
有血丝从牙印处流出来。
齐朔仍然不为所动。
但血丝腥甜的味道,让笼罩着韶声的雾气,破开一道小缝,漏下一点清明。
自己好像不是大小姐了。
齐朔也好像不是她养着的小白脸了。
她现在是在?是在求他救人。
韶声心虚地循着血流下的方向,找到齐朔手指上的伤口,用舌头柔软地包裹起来,欲盖弥彰地舔舐。
箍在她身上的力道骤然收紧。
有粗重的呼吸落在颈边。
身子里阳具的动作,更激烈了几分。
齐朔用空出的一只手,托住韶声因懒动而养得柔软的屁股。他的手指陷没在肥白的肉里,将她调到更方便作弄的角度,然后,整根没入!
抽插的速度加快,力道也加重,大开大合间,结合处流出的汁水,泛起了细细密密的沫。
“啊……你、你轻点!”韶声更加心虚地闭上了眼。
她放开齐朔的手:“呜……好、好了,现在可以救人了吧?”
话音落下。
刚推出去的手又返回,扣住了韶声的下巴。
“唔!你干嘛,好痛!”她大声表达不满,“快放开。”
“在那暗娼门子里便学了这等本事?那小丫头给你介绍了多少恩客?值得你这时还惦记?”
“是我忘了,你当小姐时,就能把男人往床上拉。我搅了你伺候男人的活计,一定心有怨怼。是也不是?”
齐朔声声逼问。
声音里夹杂着沉沉的喘息。
身下动作不仅不停,反而更加凶猛。
如玉的颈项皮肤下,青筋鼓起,汗水流下,受了阻碍,改换方向,像剔透的珠子,缀于其上。
眼里也爬上了红色的血丝。
此番话一出,韶声彻底清醒了。
她不想和齐朔争辩了。
不想争辩自己不是浪荡的娼妇,争辩他的话太伤人。
“大王若是嫌我脏,一刀杀了便是。”
她不仅变回先前默默承受的样子。
连对着齐朔,一直说不出口的大王二字,说出来也理所应当,没有任何阻碍了。
她心里难过极了,再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现在她的身上,似乎又有痛觉了。
只是韶声没发现,从齐朔对她说过第一句话开始,她耳朵中嗡鸣的虫群,彻底消失不见。
它们嗡嗡重复着的,什么害怕,什么逃避,全不见了。
安静得仿佛同时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