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了春梦之后下面会湿,她以为那就是潮吹。
原来,那只是她发情流的水而已,距离高潮还差远了。她融化一般瘫在洗漱台上,要不是有男人支撑着,早摔下去了。
女孩温暖的潮水冲出来正好冲刷男人的阴茎,爽得闫靳身子一抖,随后他暗骂一声,她听不清,只感觉到比潮水更滚烫的液体洒在她腿间,一股又一股地冒出来。
蒋诺澜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被那滚烫的液体灼得清醒过来,她终于记起,原来是精液。
他射了,终于射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爽了?”闫靳戏谑道。
她听到声音马上就想撑起来,可明明没被肏弄过的手也软得脱力。
闫靳脱下西装外套,将她整个人包裹好,只露出小腿,男人的外套对她来说就是连衣裙般的存在。
蒋诺澜今晚喝了太多酒,加上高潮过一次,早就昏昏欲睡,被他裹着抱在怀里,觉得特别舒服安逸,眯着眸子就要睡过去。
闫靳将她的内裤和乳贴都放进包里,打开水龙头将两人残留的液体冲刷干净,做这一切时,他是一手操作,一手托着女孩的臀抱在怀里。
只是蒋诺澜没看到,否则肯定要惊叹他的臂力。
两人从厕所离开,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吓了一跳,终于出来了,他们特地在这处等,抱着猥琐的心理想要听听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厕所隔音很好,他们什么都没听到,可两人关在厕所里大半个钟,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发生了那些事,只是,他们今晚的头儿有没有吃饱?
看起来是没有的,他黑着的脸写着四个字:欲求不满。
闫靳黑脸并非是没吃饱,而是打开门就看到那两个保镖,可想而知他们为什么在这等。
抱着女孩往怀里紧了紧,她小脑袋完全埋在他怀里,外人只能看到露出的小腿,以及可爱小脚丫上的银色高跟。
蒋诺澜睡着了,不知发生什么,闫靳凌厉的眼神扫向两人:“不准看!”
两人识趣转过身,“抱歉,头儿。”
女孩被看一眼他都难受,心里有些想法在慢慢改变,炮友什么的,他也不再感兴趣了,他想要的是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