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沉小姐确实挺显小的。”徐泰腼腆一笑,发动车子,对这种话沉青青本应感到高兴,但是心里却冒出了酸酸的泡泡,她的两颗门牙咬了咬下唇,别扭的问:“钟先生是不是喜欢那种成熟的。。。”
脚下的油门差点没踩稳,徐泰噗嗤一笑:“这倒不是,钟律没什么这方面偏好。”
没有偏好其实也是因为都不喜欢,沉青青了然,压在心里的问题终于在这一刻问出来:“那钟先生之前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啊...”徐泰的手指敲着方向盘,似在回忆:“那是很久之前了吧,我那时候还没来律所,不大清楚。”
“沉小姐不用担心。”徐泰以为她心里介意,劝道:“那人在一起没多久就抛下钟律去了国外,钟律一直都没再提过。”
沉青青被这则新知晓的信息震的一愣一愣的,钟煜那副拒人于千里外的模样,难以构想出他被伤害的场景。
“沉小姐,先去拿你的行李吗?”
“啊,对,我家在B区...”沉青青清醒过来,指了方向,车辆调转方向,汇入主干道,到家后她只带了简单的行李,匆匆忙忙回到车上,徐泰本就是自来熟,一路上话题不断,将初见时的尴尬冲的七零八落,驶出闹市区后,路上的车渐渐少了,丰富的绿植替代了高楼大厦,过了桥便是清一色两叁层的别墅,门前圈起一小片花园,空气适宜,远离中心,典型的富人区,沉青青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小洋楼,问道:“钟先生一个人住这里吗?”
“钟律吗?他不住这儿。”徐泰道。
说不清那一瞬间的感受,沉青青有些释然也有些难过,这种情绪在下车时便被风吹散了,徐泰帮她把行李拎到客厅,没有过多停留,简单交代几句就走了,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剩了她一个。
客厅阴沉沉的,初来时的响动平复下来后,更显寂静,她找了半天,在墙上找到了窗帘开关,一整面墙大的帘布朝两边推开,向阳的落地窗外是一片种着秋海棠、西洋鹃等花草的园子,阳光铺陈在室内,在地板上镀上一层金色。沉青青还没有适应陌生的环境,她觉得自己蜗牛壳似的房子也挺好的,这样大的空间反而少了安全感。
一楼是复式结构,旋转的楼梯直接连接二楼,她第一次奢侈的用电梯走完两层楼的高度,把行李放到事先安排的房间,她不需要做打扫,这里本身就像一个规整的酒店套件,应有尽有,似乎时刻为下一任客人做准备。
事出突然,沉青青还没来得及给佳雨打电话,不知道姑娘知道后又会怎么一番数落,她眼皮便困得要命,前一夜本来就没睡好,加上一天的折腾,现在整个人都疲倦的发软,把行李箱一撂,趴在客厅的沙发睡过去。
下午睡觉很容易陷入梦魇,醒来后分不清白天黑夜,尤其她还在陌生的环境里睁开眼,天色昏沉,眼前如同笼罩着一层墨。
她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借着这一点的光,穿着拖鞋挪到玄关,按照习惯室内灯应该在这里,但是光线散射之处只有光滑的墙壁,正当她蹲下身摸索的时候,门外传来点击密码锁的声响,一抹黑色走进来。
“钟,钟先生?”沉青青心里半惊半喜,她蹲的时间太久,整个腿都麻了,猝然的起立让她一瞬间没控制好动作,径直扑了上去。
属于钟煜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头撞上他的锁骨,两个人都疼的嘶了一声。
沉青青急忙抽身出来,小腿被大动作扯得一阵酥麻痛痒,身体倒向墙面之前被钟煜一个手臂接在怀里。
“你怎么来了。”他圈着她的腰,声音有些粗重。
“是您接我过来的呀。”沉青青拽着他的衣服,小心的跺脚,想把麻劲赶走。
她后背靠在墙上,被钟煜抱在怀里,身上的人没有放开她,反而压了过来,更紧的埋进她的肩。
沉青青皱着鼻子嗅了嗅,道:“钟先生,你喝酒了?”屋子里没有开灯,她眼前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气味,熏得她发晕,松垮的毛衣下摆被钟煜的手揽起来,她因为胸箍的发紧便把内衣提前脱了,现在便被钟煜单手握在掌中,冰的她浑身一振。
“不穿衣服。”钟煜语气里有些笑意,微微粗糙的指腹搓着小小的乳尖,像把玩着什么玩意儿似的。“在等我吗?”
“钟先生,你,醉了。”沉青青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一些,最好能领着他去洗个澡,以祛除身上的酒味。
钟煜抓住她的手腕,单手一掀便把她的毛衣兜头脱下来,褪到手臂处,结结实实的交缠了一圈,将作乱的两条手臂固定在了身后,白嫩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钟先生。。。”她看不见钟煜的动作,怯生生叫了一声,下一秒乳头被他用舌头勾住舔了一记,尖端上残留的湿润在空气中变得凉嗖嗖的,与她近乎失明的状态不同,钟煜对她的身体很熟悉,不需寻找便拿捏住了那颗硬起来的凸起。
他的呼吸与自己极为接近,沉青青感觉到他的唇就在自己脸上逡巡,沾着脸颊,鼻尖,唇角,拂的人痒痒的,她的呼吸也随之加重。钟煜的手探入裤子的一角,顺着腰滑下去,分开并紧的阴唇,触及那一块湿润。
“嗯...”沉青青哼了一声,仿佛有一壶热酒在小腹温着,让她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而黑暗中一声低唤蓦然将这酒壶砸的粉碎,只剩下一地碎片。
她分明听到了钟煜口中的名字,既陌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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