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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 傲慢的金刀青年(1 / 2)

少年王 抚琴的人 9720 字 2023-03-23

经过一个月以来的训练,我已经能够确定龙脉图是真的有用,自己的实力也发生了近乎翻天覆地的变化。自然而然的,我想起了冯千月,如果冯家还没找到优秀的年轻人,那到时候肯定是冯千月上场的。

可是以冯千月的实力,在比武大会上恐怕难有什么建树,那么冯家的名声显然又要一落千丈。虽然我也不在乎冯家会怎么样,但还是心疼处在漩涡中心的冯千月,如果她在比武大会上还没几下就被淘汰,不知道会自责成什么样子。

所以,我和刘鑫商量,可以把龙脉图也教给冯千月吗?

当我第一次把这个问题抛给刘鑫的时候,可想而知,刘鑫彻底的惊了。龙脉图是他们武馆的宝贝,刘鑫也一直藏着掖着不敢让人知道,也就是因为相信我,所以才分享给我。

现在,我又想教给别人,刘鑫表现出难以置信的态度,问我是不是认真的。因为常人拿到这种东西,肯定是关起门来自己偷偷练,更不会让人知道自己强大起来的秘密。

我花了很长时间来说服刘鑫,说冯千月不是别人,是咱们的伙伴啊,咱们就是个铁三角,做什么事都在一起。如果现在只顾自己变强,完全不管冯千月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刘鑫听完,撇着嘴巴说道:“拉倒吧,什么铁三角,你就是想要这个老婆。”

接着又说:“算啦算啦,如果你觉得有必要,那就教给她好了。不过有言在先啊,可不能让她再告诉第四个人了,必须要死守龙脉图的秘密!如果再往外传,我估计咱俩都得遭殃。”

得到刘鑫的同意之后,我便立刻给冯千月写起信来,这种事打电话、发短信都说不明白,还是写在纸上清楚一些。在信件上,我详细讲述了龙脉图的训练方法,以及可能产生的副作用,还跟她说一开始可能会没有任何感觉,但一定要坚持下去,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除此之外,我也在信中再三地告诫她,说千万别把龙脉图的秘密告诉别人,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也不行。最后,我为自己没有加入冯家向她表示歉意,并且附上了龙脉图的详细信息,每一处穴位都标得清清楚楚,并且重点标注:背下来后就赶紧烧掉,千万别让第二个人看到。

完成信件之后,刘鑫也过目了一遍,表示没有问题。我把信件交给了他,麻烦他去跑一趟省城,交给郝莹莹,让郝莹莹去给冯千月送信。郝莹莹能给冯千月打通电话,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刘鑫问我为什么不亲自去,我说我还要留在这里练功,一天时间都不敢耽搁。

其实是因为上次和冯千月闹得不太开心,我不太好意思见她。刘鑫离开之后,我便继续留在山林里面练功,一直以来龙脉图的进展都挺顺利,但是最近卡在某个穴位过不去了,一方面是“蚯蚓”的力道不够,一方面是冲刺的时候太过疼痛,让我十分苦恼,不知怎么才能突破。

不过我比刘鑫要强,比他超前了好几处穴位。

一天之后,刘鑫回来了,说是顺利把信交到郝莹莹手里,郝莹莹也承诺一定会亲手交给冯千月的。

虽然我没加入冯家,但我也算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希望冯千月能领下这份情吧。与此同时,刘鑫还带来一个消息,说是在省城的时候,他看新闻里说有几个匪徒逃到我们现在所呆的这片山林里了,大量警方正在搜山,官方警告普通民众,不要随意接近这片山林,因为那几个匪徒非常强悍,个个都是身怀武艺的高手。

我一听就来了兴趣,说咱们也可以找找这几个匪徒,为国出一下力。

刘鑫哈哈地笑起来,说:“早知道你憋坏了,所以才专门给了找了活儿干。”

我们说走就走,立刻带了足够的干粮和水,朝着山林的更深处走去。这片山林很大,我们也不知道那几个匪徒在哪,所以完全就是乱走,反正就当历练了呗。

经过一段时间的养伤,刘鑫的身体也恢复不少,能够勉强跟上我的速度。中途,我们确实见到了搜山的警方,当然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这片老林子实在太大,警方的人手就是再充足,也有大片没有覆盖的地方。我和刘鑫走了一天一夜,除了一些野生动物之外,其他什么毛都没有见到。不过我们也不在乎,就权当玩儿了呗。

在一个天色有些阴沉的上午,我和刘鑫继续往前探索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些异响。我俩对视了一眼,便悄悄往前行去,随着越来越近,我们看到树林掩映之中,一个留着寸头的青年正在练刀。

青年的长相普通,就是眼睛特别狭长,特别引人注意。不过更吸引目光的是他手里的那柄钢刀,周身竟然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挥动之间金光四溢,看上去特别漂亮,也很有美感,充斥着阳刚之气。

他的刀法也很好,刚猛霸道、凌厉十足,随着一道道金光闪现,无数粗大的树枝被他斩落在地。我随陈队长练过刀法,也算略懂一二,能看出来这个青年的刀法十分正宗,像是出身名门正派的那种。

不知他已经在这练了多久,就见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了,距离他身前不远处还有一顶简易帐篷,显然也是在这住的。

在整个省城,用这种金刀的,好像就只有“金刀王家”了,因为他家足够有钱,才会在刀身上镀上一层金粉,以此来彰显他们的身份。因为他打的实在太好看了,我和刘鑫不免都有点入迷,结果还没多久,他就发现了我们的存在,立刻用刀我们这边一指,语气凌厉地问:“谁?!”

随着他横刀一指,那双狭长的眼睛也爆发出无限的凶光,这是长期处于尊贵地位的人才能显出来的气场。我和刘鑫这时候要是掉头就跑,也太有点那什么了,好像有多怕他似的;但,我们也不愿意和金刀王家的人有过多纠缠,所以只能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说道:“我们是来旅游的。”

我和刘鑫身上都背着大包,而且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浑身也脏兮兮的,看着还真挺像驴友的。看到我们的模样,金刀青年似乎松了口气,挥了一下手中的刀,说道:“赶紧滚吧,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哎呦,这一句话可把我给刘鑫气的,金刀王家在省城确实势力很强,但是也没有把这一座山给包下来吧,什么叫这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这山是写了你家名字还是咋地?

我和刘鑫都是暴脾气的人,搁平时早就和这个青年闹起来了,但是现在我俩对视一眼,还是决定避其锋芒,离开这里。经历过冯家和刘家的“洗礼”之后,我们知道这种大家族是惹不起的,所以还是绕着人家走吧,将来羽翼丰了再说。

于是我俩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但是还没走两步,身后又传来那个青年的声音:“有新闻说,几个匪徒进山来了,你们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出山去吧!”

这个青年的语气虽然仍旧不太好听,但确实是在关心我们,原来他说这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不是因为他家包了这山,而是因为这有危险。没有想到他面相不善,说话也不好听,人品倒是还可以。

我忍不住回头问道:“既然你知道有匪徒,为什么还在这里?”

青年冷笑一声,举着手里的刀说道:“你觉得我会怕他们么?”

好,果然够傲,不愧是金刀王家的人。

我和刘鑫没再说话,继续往前走去,身后传来咔咔咔的声音,青年又在耍弄他的刀了。走出去十几步远,刘鑫才撇着嘴说:“拽什么呀?八大家族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我嘿嘿笑了一声,没有回嘴。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前面情况似乎有点不对,立刻伸手拦住了刘鑫。刘鑫刚想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前面的树叶耸动,竟然缓缓走出四五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来,个个都脏兮兮的,眼睛却放着凶光,像是恶狼一样,瞬间就将我和刘鑫团团围住。

一看他们,刘鑫的眼睛立刻直了,低声说道:“他们就是那帮匪徒,我在电视上看过照片!”

嚯,原来就是他们,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找了他们一天一夜,几乎都快放弃了,竟然自己走了出来,该说我们运气太好,还是他们运气太不好了?

憋了我一个月,现在终于可以大显一下身手,我紧紧盯着这些匪徒,手也默默伸向口袋,准备把甩棍掏出来了。而我和刘鑫将他们当作猎物,他们也同样将我俩当成猎物,其中一个汉子阴沉沉说道:“不想死的话,就把你们身上所有的钱和吃的,全交出来!”

他一边说,还一边摸出柄弹簧刀,在我们眼前晃悠起来,而其他汉子,则都露出一脸玩味的笑。

看得出来,他们是真敢杀人,而且也完全不把人命当一回事。怪不得新闻里面,将他们划为极度危险份子,并且要求普通民众迅速远离这座深山。虽然我有把握对付他们,但考虑到他们是身怀武艺、穷凶极恶的罪犯,所以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几个,同时口中说道:“想要钱吗,我口袋里多的是,你们来拿拿看?”

而刘鑫,则更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他很信任我的实力,直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兄弟,交给你了,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你玩。”

我们两人的话,直接把这几个汉子给激怒了,他们纷纷龇牙咧嘴,露出凶悍的本性来,恶狠狠说道:“找死!”

他们越愤怒,我就越兴奋,我希望他们能够拿出全部的实力,来让我好好检测一下自己的进步。然而,就在恶战即将一触即发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疾速的奔跑之声,刚才那个持着金刀的青年,竟然穿过重重密林,来到我们身前,气势万千地说道:“哪里来的鼠辈,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撒野!”

金刀青年出现的太快,我和刘鑫都吓了一跳,心想这家伙还挺爱多管闲事啊。我和刘鑫还没说话,金刀青年就回头低声说道:“早跟你们说过这里非常危险,让你们赶快离开,为什么就是不听?”

他的语气充满不耐,仿佛嫌弃我和刘鑫给他找了麻烦,而我则特别无语地说:“我们刚准备走,这帮家伙就出现了,这也怪得了我们吗?”

而那几个汉子,在看到金刀青年出现以后,同样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他们很快冷静下来,拿着弹簧刀的那个汉子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刀,恶狠狠道:“竟然又跑出来个小兔崽子,那正好,你也把钱拿出来吧,否则别怪我们哥几个不客气了!”

显然,这帮匪徒是外地人,否则仅凭青年手里的金刀,也该知道这家伙不好惹了。金刀青年冷笑一声,刀尖指着对面的汉子,霸气地说:“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

“我他妈管你是谁,栽在我们哥几个手里,你就没好下场!你他妈拿个破刀吓唬谁呢,老子可不是吓大的!”

显然,金刀青年外露的霸气并没吓到这些刀尖上舔生活的汉子,反而认为这个青年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拿着弹簧刀的汉子,头一个朝着金刀青年扑了上去,看他的奔跑的步法,和挥刀的姿势,果然是个练家子,一板一眼都很有章法,怪不得为人这么傲气。

旁边的那几个汉子,也都跟着大叫起来,让他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一点厉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