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358 火爷的帮助(1 / 2)

少年王 抚琴的人 5095 字 2023-03-23

看到火爷的瞬间,我是真的惊了,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在这出现。不过想起他曾说过,他的上级是在省城的,似乎也明白了几分,首座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老者,显然就是他的直属上司。

原来旺哥和火爷是一个圈子的人!

记得我刚对旺哥有所了解的时候,就曾奇怪他为什么官职不高,人脉却很广泛的样子。当时我就想着,这人的风格和火爷差不多,同样都有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能够摆平不少棘手的事情。没想到一语成谶,他和火爷还真是一路的人,同属那个黑框老者的手下。

火爷曾经和我说过,他的上级在省城扮演“交际人”的角色,处处帮人消灾解难,然后从中牟取利益。我妈的委托,他接;李皇帝的委托,他也接;只要是他力所能及,又对他有利的事,他都接。

现在我明白了,这帮人就是个庞大的组织,将各种关系和资源整合起来加以利用,而这个组织的头头就是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老者,在省城也是个能够翻云覆雨的大人物。

我正看的聚精会神,后领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一声愤怒的轻喝在身后响起:“你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一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回过头去,看到是刚才守在电梯口的壮汉之一,正满脸怒容地瞪着我,我赶紧战战兢兢地解释,说打扫到这个房间来了,看到里面有人,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汉子呸了一声,问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知道有人还把头往里面凑?接着他又一指旁边的卫生间,说:“你去那里打扫一下!”

我连连称是,立刻推着车子走进卫生间里。进到里面,一股恶臭顿时袭来,原来是有人喝醉酒吐在这了,怪不得叫我进来打扫。我暗骂了几声,摸出工具来开始清理,我一边打扫一边心想,就是火爷在这也不起什么作用,不说我俩在罗城的时候已经闹翻了,就算他还认我这个“一只手数得过来”的朋友,我也不会主动暴露身份求助他的。

所以,还是要把心思放在旺哥身上。

他们这会应该不会开一晚上,只要耐心等着,一定能有和旺哥单独相处的机会。我以前打扫过厕所,干这活也是轻车熟路,所以很快就打扫完了。完事以后,我出去观望了下,看到会议还在进行,便又躲回到卫生间来,摘下口罩抽了支烟,寻思一会儿该怎么和旺哥交谈。

烟是这保洁衣服里带的,不是什么好烟,不过我也抽的津津有味。

正抽着烟,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竟然是火爷走了进来,吓得我赶紧就拽口罩。但是拽到一半,又想起火爷根本不认识我,我怕个啥?所以我又装作淡定的模样抽起眼来。

火爷看了我一眼,同样没有什么表情,走到小便池的边上撒起尿来。刚才隔着门缝看得不太清楚,现在距离近了,发现火爷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副精神矍铄的模样,身上穿着唐装,身子骨看着也很硬朗。

想起我俩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李娇娇和程力的订婚宴上,因为他的上级接到李皇帝的委托,要保证他俩的订婚仪式顺利进行下去。那次,火爷让人把我像条狗一样丢了出去,一点都没顾及我俩曾经的情谊,还说什么我是他一只手数得过来的朋友……

回想起种种往事,还真是叫人感慨万千。

正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火爷已经方便完了,不过他并没有出去,而是径直朝我走了过来。我的一颗心提了起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火爷走到我的面前,说道:“小兄弟,借支烟抽,快憋死我了。”

我轻轻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烟盒,说:“不是什么好烟!”

“没有关系。”

火爷抽出一支,又跟我借了火,和我站在一起抽烟,甚至还和我攀谈起来,问我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在这干活能挣多少钱等等。我心里觉得这火爷也真是闲,和个打扫厕所的也能聊这么多,不过还是胡编一气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火爷一支烟抽完,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声小伙子,好好干,才转身离开。

我抓紧机会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开完会啊,我还要进去打扫卫生。”

火爷笑了一声,说道:“快了!”

火爷离开以后,我又等了一会儿,果然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开了一点门缝往外面看,果然是会议散了,众人正往外走,不过他们并未离开这一楼层,而是各自进了一个房间,看样子今晚就要在这休息。

等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以后,我便立刻拉好口罩,推着车子走出门外,走向旺哥刚才进入的房间。我转了一下门把手,没有打开,看来已经反锁,便敲了敲门,说道:“先生,打扫卫生。”

里面传来旺哥的声音:“打扫什么卫生,明天早上再说吧!”

我又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接到后勤电话,说您这里的卫生用品忘记换了,我来换套新的。”

里面传来旺哥骂骂咧咧的声音,不过他终于还是给我开了门。但他只给我开了条门缝,说道:“把东西放下吧!”

我要和他谈话,肯定不能这样,于是我用力一推门,旺哥被我逼得连连后退,我也立刻窜了进去,顺便把门迅速关好。旺哥的脸变得震惊,立刻指着我说:“你干什么?!”

在他大叫、发怒之前,我迅速从手推车里摸出自己的包裹,接着“哗啦”一声往外倾倒,一茬茬红色的人民币顿时跌落出来,迅速在旺哥面前堆积成一座小山。

旺哥更加吃惊,看了一眼地上的钱,又盯着我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