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彻停下脚步看向夏潮生,轻蔑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早就不是她的保镖了?”
不知他这话是否伤到了夏潮生,唐婉宁却是实打实地心痛了一下。曾经他给她当保镖的那段年少时光,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体会到情爱的滋味,唐婉宁每每想起,都像是吃了一颗陈年的话梅,起初甜到心坎里,可是含在嘴里越久,就越酸,酸到觉得疼。
夏潮生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冷冰冰道:“我说过了,放开她。”
日向彻当然不会放,他笑得得意,“她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开?”
夏潮生不屑一顾,“我只看得到你在强抢民女!”
日向彻转头问唐婉宁:“你告诉他,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是不是自愿的?”
唐婉宁心中暗自鄙夷,说让自己去做情妇的人是他,这会当事人来了,不愿意放手的人也是他。但是她没有忘记岳于晴的叮嘱,能留在日向彻身边自然是最佳选择。于是她乖巧地回答:“是,我是自愿的。”
日向彻扬起嘴角,这个小坏蛋,刚刚还对他撒气呢,这会又扮起柔弱小女人来。
夏潮生上前拉起唐婉宁的另一只手,和他打擂台:“这个朝秦暮楚的女人昨天还说要嫁给我呢。”
酒井雄一正和夏潮生的手下对峙着,无法前来帮手。花子没什么力量,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日向彻温柔地看向唐婉宁,“宁宁,你来选,你想跟谁就跟谁,我绝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