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日向彻突然告诉唐婉宁,他要去北平公干。他让她放心地待在唐宅,衣食住行都可以自己决定,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唐婉宁大为不解,怎么才过了几天,他就有如此大的转变。
日向彻摸了摸她的头,含情脉脉地说:“昨天都是我的不对,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你认为我对你的保护是枷锁,是囚禁。所以,我要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和信任。刚巧,我有事离开,你也可以更自在更无顾忌地去做你想做的事,不是吗?”
他似乎话里有话,暗示着什么。唐婉宁不知道他的公干是不是有意而为之,他到底是真的完全信任了自己,还是又一轮新的试探?
日向彻离开后,唐婉宁像是真的没了顾忌,过起了骄奢淫逸的大小姐生活。她不仅经常出门逛街,买衣服、买香水、吃饭、看电影,还给家里买了两只狼青犬幼崽,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到处逗狗玩,小狗跑到哪里她就追到哪里,真真是一副玩物丧志的样子。
她做什么也都毫不避讳花子,甚至把花子当成了倾诉的对象,还告诉她,也许只有这样麻痹自己,她才能彻底忘记父母离去的悲痛。
不过,这样潇洒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她就在唐宅内被一队闯入的黑衣人打晕带走。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唐婉宁已经被人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触目所及的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她对着囚室外大喊了许久,始终没有人回应她。
为了给自己省点体力,她放弃了喊叫,闭上眼假寐。反正,绑她的人总有缘由,这些刑具也都不会是摆设,她要比对方更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