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瑶不知信没信,笑了声就算回应。
之后的几天她不用上班,在家休养。江焰反而忙起来,他要准备考试,还接了私活。她问了价格,不高,还不够他买一双鞋。可他很认真,强迫症发作起来熬到两叁点也没睡。
池瑶和季芮聊过,大概知道他出生在什么家庭。但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纨绔的那一面,相反的,他很谦逊,大学以后基本自给自足,很少再问家里要钱。
买鞋是他最奢侈的爱好了。
她其实很幸运。
伤口恢复得不快不慢,江焰比池瑶紧张她的伤,拆线后勤抹药,养得好,也没留疤。
终于行动自如,池瑶翻看日历,这就到年末了。
“时间过得真快。”
江焰刚洗完澡出来,听她这么说,跟着点头,“你弟弟什么时候回来?”
池瑶眯了眯眼,却问:“你什么时候生日?”
“过年那几天。”
“哦,那是比池承大点,他六月的,被你叫弟弟也不算太亏。”
池瑶招手让他过来。
江焰过去,直接趴在她胸口。
他人高马大,扮起软来却跟狗狗一样温顺,大半身子在她身上,两只小腿挂在床边,还翘了一下。
池瑶摸他耳朵,又抓他头发拨了拨,“和池承一道的话,我们不能牵手,不能做任何亲密动作,你会不会觉得憋屈?”
他点头,头发在她掌心沙沙作响。
“那就别让他看到。”
江焰耳朵一动,抬起头,露出半边脸,吻她手指,“能开一间房么?”
“你说呢?”
“开两间房,睡一张床。”
池瑶扑哧一笑,“你想得还挺美。”
“……”他又抱住她,“那东西走干净了吗?”
那天他俩做爱,即便再小心,伤口也还是出现了崩裂。好在处理及时,没什么大碍。之后俩人没再敢乱来,规规矩矩地睡了几晚,好容易熬到拆线,池瑶却来了月经。
“嗯。”池瑶问他,“想做?”
“想。很想。”
池瑶又笑,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她喜欢和他接吻。
无关欲望,只是单纯的喜欢。
但江焰就比她要实在得多,每次亲嘴,他总想要更多,不规矩的手好像不放在胸上就会麻痹,下体的反应一次比一次大,特别莽撞,一点就燃。
就像此时。
池瑶被他剥得干净,她抱怨:“为什么每次我都脱光了你还穿着衣服?”